我传信家里多准备些纳征的礼品。
毕竟你人回不去,多从这上弥补一下。”
涉间摇摇头,“我这次得了多大的劳功你不是不知晓。
哪用得着你来给他出纳礼,我会让家里准备。
而且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家翁与白玉的大父相交莫逆,郿县其他那三支自然也识得一些。
这婚事不会生出什么波澜。”
微微一叹,涉间摇头接着道:“白玉能得此姻缘,说不上是被占了便宜。
那边还能有什么可不知足。
毕竟武安君已经离世将近四十年。
若有人念旧情,白玉哪里还会等到现在都没成婚。”
王离颇为感同身受。
他大父王翦与父亲王贲离世才几年就已经开始门庭不显。
更别说武安君已经死了快四十年。
不过能得了黄品这样的助力,眼下帮着谋划的婚事又是喜事一桩。
王离很快将心态调整了回来,将短刀插回刀鞘,起身对涉间道:“光求着让做媒人,可纳征之前的几礼也该走一走。
一同过去问问他的生辰,顺便再叮嘱一下白玉传信回去。
她的心思如何,总该让那边知晓知晓。”
涉间嘿嘿一乐,紧跟着起身道:“这样怕是要闹眼病。”
王离没理会涉间的不羞之言,一挑帐帘朝着白玉的营帐走去。
与跟过来的涉间走到营帐跟前,王离本打算抬手拍拍帐帘示意他的到来。
可隐约听到黄品的说话声,王离却猛得将手停下。
脸色变得无比凝重的侧过耳朵,仔细听着里边说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