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何用意,先是娇喝一声,看了眼由远及近的车驾,声音清冷道:“入府后立刻关闭府门,除非是夫君回来,其余谁来了也不能开门。”
白婴听了有些急迫道:“有些不妥吧,这样可把人全得罪了。”
白玉边挥手让一众短兵与白家的几个子弟快速牵马入院,边冷哼一声道:“夫君能够如此,可不是凭这些人的锦上添花,更不是靠着阿谀逢迎。
况且黄家可是清白人家,夫君又仅是受了陛下召见,弄这些腌臜事做什么。”
待马匹都被牵入院内,白玉拉着白婴跨过门槛,立刻将大门合上,“当年白家比这还要盛,可结果又如何。
心中只装着陛下一人便可,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况且这些人若是只送些贺词,还能高看他们一眼,也愿让夫君与之结交。
可家家都赶着装了货品的车驾而来,那是把黄家给看扁了。
黄家可不缺钱财,更不缺他们送来的那三瓜两枣。”
白婴想了想,脸色露出一股狠厉,“说得没错。
你夫君可不是靠着耍嘴得来的劳功,与这些人蝇营狗苟只会脏了黄家名声。”
朝着地上猛啐了一口,白婴恨声道:“谁敢坏了公子的声誉,我这把老骨头就和谁拼命。”
白玉轻轻叩了叩白婴的后背,“您年岁也不小了,别那么大的火气。
现在府门已经关上,快入了屋内歇歇。
若真歇不下,就给我讲讲当年曾大父与大父们在府邸里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