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言了他们该怎么看你。
总不能每人都给个那物件。”
黄品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逗弄白玉道:“只要法子管用就好,你担心那么多做什么。”
白玉俏脸变得沮丧道:“我刚刚的话都白说了?
真若是捐给少府,那就都要捐出去一布都留不得。
自家郎君可以不去顾及,可总该替王昂与李超想想。”
“逗你呢,看把你急的。”
轻轻捏了捏白玉的脸颊,黄品嘿嘿一乐道:“这些丝缯陛下即便是收下也会给我退回来,不过最大的可能是陛下不会收。”
白玉学着黄品的习惯动作用力揉搓了几下脸颊,无奈道道:“陛下不收,那不意味着让你坐实了罪责。”
黄品揉了揉白玉的脑袋,“越急心思越不够用。
我方才说的咱们赔得起,有人赔不起,你没仔细想是什么意思。
咱们捐了丝缯,你觉得那些官吏还能把买的丝缯留在手里?
真不跟着捐,那他们就成了不愿为陛下分忧,不愿为大秦解难。
而陛下根本不会收了他们的捐赠。
至于原因很简单,真收了说是会饿死一大批人有些夸张。
但绝对会让这些人半年内脸上全是菜色打不起精神做事。”
白玉听了黄品的解释美眸先是猛得一亮,不过随即又变得有些担心,“那万一陛下收了该如何。”
黄品拍了拍腰间挂着的少府官印,“别忘了纸张的售卖是咱家与少府合营。
而好纸张得用嫩竹制作。
关内的竹林虽然众多,但需要的人手也不少。
把王家与李家拉进来,不但能解决人手的问题,也能让关系变得更为紧密。
而纸张的获利该有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超借那点钱不算什么,王昂投里的那点家底更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