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滚回各自的家中,老老实实当个刀耕火种的黔首!
这才叫尊古制,而不是要尊你们得利的古制!”
将目光猛得投向淳于越,黄品抬手指道:“你这样的蠢货同样如此!
要恢复古制,第一个就要将儒学禁了。”
见淳于越气得浑身哆嗦起来,黄品冷声继续大喝道:“知不知道你们所谓的儒学从哪来的?
那个孔夫子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周时公卿才能所学的学识传授给了普通人。
以孔夫子之才,更是奔走多少列国都没人理会。
你还舔着脸说周时的士卿如何如何。
那些士卿是因为都与周天子血脉相连才得以能够得到传授学识而成为的士卿。
你们儒学的都是什么出身,也不想想那些士卿是你们能当的吗?”
向前探了身子,黄品与淳于越离得更近些,目光如利刃一样盯着淳于越道:“你所谓的恢复古制,不就是觉得你们大才小用了吗。
不就是觉得朝堂上的三公九卿该有你一席之地吗。
按道理你这个想法没错。
可想要勋爵官职你倒是去立功勋啊。
大秦的律法就是有功者必赏,有能者必官,劳大者必禄厚,功多者必爵尊,能治众者必官大。
可到现在你却依旧只是个博士,这意味着你除了教授些旁人一样能教授给公子的道理,你什么功勋都没立过。”
站直了身子,黄品猛得往地上轻啐了一口,“呸!
不要你那张老脸,什么治国的谋略都想不出,还拿什么齐国旧事来压陛下。
没有大秦,你们这些学儒的一个都别想登入朝堂。
没有陛下,你连博士都当不上!
恢复周制,你们这些学儒的都得回家耕种当个黔首。”
再次抬手指向淳于越,黄品满眼蔑视道:“没什么真才干,就想走歪路得高位。
就你也配与我谈德?
我琢磨的哪一样物件是你能比的。
你那些狗屁道理能让黔首多打一粒粮,还是能让黔首少流一滴汗。
我在边地杀敌护大秦以平安时,你可抓了一个盗贼以护当地安宁?
另外,谁都能拿齐国说事,唯独你这个齐人不能。
再者,你一个被秦国灭了国的齐人,在秦国当着博士领着秦国的俸禄。
是从哪里来的勇气让你边吃着大秦酒水,边数落着陛下与斥责同僚不是忠臣。
无德,无忠,又无仁,不要说是不是君子,你简直就不是人!
我若是你,都没脸在这世上再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