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咱们的,那便都是秦人。
自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还有什么可问的。”
王昂咧咧嘴道:“你总得说说要怎么让胡人听咱们的。
再者,对戎人还设狄道呢,跟黔首可不是一个对待法。
你说得也太含糊了。”
黄品撇撇嘴回道:“对那边我什么都不太了解,我怎么跟你说用什么法子让胡人听咱们的。
现在能确定的就只有这个结果,等有足够的了解再琢磨法子。”
王昂极为无语的翻了一眼黄品,“你这是仗着心思多欺负人。”
黄品嘿嘿一乐,“我是真没琢磨出什么法子。
原本就是不放心涉无疾,打算把那些部族亲自挨个走一遍。
你现在让我说,我能说出什么。”
王昂根本就不信黄品的说辞,撇着大嘴道:“你没琢磨明白能急着奔山北过去?”
黄品哭笑不得道:“你这是仗着心思不够用硬逼着我说。”
顿了顿,黄品学着王昂的样子,摇晃了几下马鞭道:“若是真如你说的那样,归附过来的那些小部是从大部拆分出来的。
那事情就变得极为容易,只需要发些腰牌与册书就好。”
王昂依旧不满意黄品的说辞,耸耸肩道:“怎么个容易法,给的又是什么腰牌……”
说到这,王昂脸色猛得一变,沉默了一下语气惊骇道:“你的意思是把那些部族的首领都给册封同样的官职?”
黄品对王昂竖起大拇指,“谁真把你当心思不够用的,谁才是心思真不够用。”
王昂没理会黄品的调侃,咂咂嘴道:“你这法子是真阴狠。
如果真是这样,别说重新并回去,怕是相互间都要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