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勾笑着打趣道:“若是你们不愿,那就麻烦让一让,或是回到先前的位置。
我好对其他几家进行安排。”
“愿,兵家愿听安排!”
兵家的学首听了黄品的打趣,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反而紧张的不行。
先是应了一句,挥手让弟子快些排好队,转过身对黄品与李信分别躬身行了一礼,“兵家陈中,代兵者谢过安登君与陇西侯许传学之恩。
今后兵者学宫中必不惜力,战阵上也必不惜命。”
“你谢错人了,该谢的是陛下。”
家传的领兵将领与兵家多少要有所交流,李信与陈中其实算得上是旧识。
之所以一直没开口,就是因为有这层关系不好开口。
既然兵家接手了安排,也对这个安排很满意,李信自然不能再装高冷。
下马将陈中拉起,李信笑吟吟的继续道:“兵学宫不设忌酒之位,由陛下直接所统。
九原兵学宫的诸生,都将是天子门生。
你在学宫中为师,那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李信的这几句话,犹如一块大石砸进一个池塘,荡起了层层的涟漪。
不但兵家的人又又一次陷入惊愕,就连后边其他几家耳尖的人,也是呆若木鸡的样子。
各家搞小动作,还不是为了将学说传扬下去。
而能跟始皇帝有了牵扯,这是有了最大的靠山。
更何况他们学说的最终目的虽然与儒家一样是为了国强民安,但入手的方向可不同。
他们不在意国制是分封还是郡县,只要学派能够得以传承不会消亡,能够学以致用就可以。
只不过是自一统后,没处再给他们施展学说之地,才会对朝堂上的一些决策有所诟病。
至于入学宫后,学说还会不会是自家的也更不必担心,当年稷下学宫就是最好的例子。
当耳尖的那些陷入惊愕中的学士与弟子回过神,满脸兴奋地将兵家入学宫之事传给后边未听到的。
只是几个呼吸过后,各家便陷入了沸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