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两个都在说什么,我怎么听得直迷糊。”
黄品收了笑意,低声解释道:“您不是听不明白,是一直都在用武人的心思想事情。
如果将王昂的婚事当做我吃了败仗。
使团原本是运粮的民夫,结果看到我这边有颓势,便硬要充当偏师来灭我的大营,您就懂我在干什么了。”
李信皱起眉头想了想,摇摇头道:“这样说能懂你的意思。
可使团应下出使月氏的事,不完全是在争功,与你没在安登也有些关系。
即便是有僭越,也说不上是对你使手段吧。
更何况人还是我下令给关起来的,他们怎么使手段。”
黄品朝着行人重所待的屋舍努努嘴,“都被关了还如此傲慢,您觉得他是哪来的胆子。
还不是觉得后边有依仗,而且认为这个依仗能将我压得死死的。”
说到这,黄品脸色变得发冷,轻哼一声继续道:“有些口子不能开,不然就再封堵不上。
九原除了陛下,只能是您与我说了算,其他谁都不行。
行人重心思既然蠢得要命,看不到他这样做带来的后果。
那就只能以他的命来为此付出代价。”
李信难以置信的盯着黄品道:“你真打算依仗天子剑要了于重的命?”
深呼吸了两下,李信不等黄品答话,连连摇头道:“天子剑是用来震慑的,不是要你真拿它要谁的命。
真这样做今后朝堂上没人能容得下你。
你这是在往没法回头的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