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难过与委屈的心思。
可我知道我能接受放下颜面成为您予取予求的女奴,却不能接受您的冷漠。”
再次对黄品挤出一丝笑意,塔米稚起身飞快地抬手拿起放在黄品跟前的短刃。
将短刃拿到手后,快速丢掉刀鞘,用力将刀刃刺向自己的胸膛。
“啪!”
在塔米稚抓起短刃一刻起,黄品就猛得起身站了起来。
随后不管短刃是打算刺向谁,又立刻抬腿扫向了塔米稚的胳膊。
而这一腿又急又快又狠,短刃被一脚踢飞。
但是塔米稚用力极大,短刃在脱手同时,从左胸的位置一直向外将袍子被划开了一个大豁口。
起初在顺着豁口刚露出白皙异常的娇躯时,黄品并没在意。
但是气恼又后怕的用力喘息了几下,刚想迈步去捡起短刃,黄品发现塔米稚白皙的一片当中泛起一道红线。
“你跟王昂都特么的是精神病。”
破口大骂了一句,黄品顾不得什么该看不该看,该摸不该摸。
大步跨过去一手扒着皮袍的豁口,仔细看了眼伤口。
见伤口并不算深,黄品长舒一口气的同时,气哼哼地从胚囊里掏出开水煮过的布条罩在了伤口上。
“都舍出脸自称我的女奴,更毫不在意地在我面前光着身子,却在意我对你的冷漠?”
抓着塔米稚的一只手按在布条上,黄品又郁闷又气恼地继续道:“你真特么是个受虐狂。”
“我不知道什么狂不狂,就知道你的冰冷我受不了,更是如何也化不开。
若是这样,木王位到手了又能怎么样。
人这一辈子除了权势与财帛,还得有个体己人。
缺了前边的,可以想办法争。
若是碰不到后边让人心甘情愿做一切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泪水再次顺颊而落的塔米稚对黄品声嘶力竭地喊了几句后,转身再次扑向短刃,“连女奴都当不得,你拦着我做什么。”
黄品眼疾手快地一把薅住塔米稚的后衣领。
随后不管塔米稚能不能听懂,大声呵斥道:“平日跟个狠毒的腹黑女一样,猛然间成了恋爱脑谁特么能信。
既然你愿意当女奴,愿意当受虐狂,那就成全你,让你当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