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引,有些难过又只能是自己扛过去。
二百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要些回帐去歇息吧。”
塔米稚没有起身,依旧蹲伏着身体,仰头对黄品露出似笑非笑地表情道:“您既然觉得我心中难过,难道不该多陪陪我吗?”
抬手拨掉皮袍,拽开单袍左侧的宽大衣领,低头看了看那道浅粉色的印记,塔米稚轻轻一叹,“想要侍奉的主人又要对自己不理睬,活着真的没什么意思。”
“没意思你大爷!”
对塔米稚赤裸裸的威胁,黄品爆了句粗口后,又坐回了木榻上。
揉捏了几下眉心,端起茶碗又喝了几口,黄品对塔米稚一扬头,“说出你的要求,只要不太过分都能答应你。”
“哪个女奴能对主人提要求呢。”
极尽娇媚地应了一声,塔米稚先给茶碗满上茶汤,随后再次将手放在黄品的腿上,边按揉边继续道:“与您说这些,是想告诉您我真没那么多心思。”
抿了抿嘴唇,塔米稚好似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咯咯笑了起来。
直到看见黄品的脸上露出不耐的神色,塔米稚才止住笑声道:“与您说直接吩咐我的话,更是没有半点假意。
我会是您最忠诚的女奴,永远不会背叛您。
所以您不必要弄一头羊装进袋子里让我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