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塔米稚后边的这句话,涉间的眼眸微微一缩,“你的意思我能明白,可你就不怕死上的人里有你的夫君?
而且你这样坚持的缘由,我很分出是不是因为气愤六部对你的不顺从占了大半。”
塔米稚缓缓摇头,“那几个万夫长与千夫长们虽然不领我以往待他们的情,可这还不至于让我连夫君都顾不上。
与您说这些,是想让您相信我。
也是在告诉您,尽快夺下大泽才对夫君最为有利。
大泽的六部不是名叫什么就是谁的部族。
哈查与扎兰只是万夫长,利用他们对我的异心将两部围杀,其他四部就会变得顺从,远比单单袭杀查干部要划算。
至于夫君的安危,更是不必担忧。
对于月氏人而言,冬日本就不是厮杀的好时节。
弓弦不易拉开之下,大秦锐士披铁甲者众多,谁……”
塔米稚的话还未说完,大帐内的地面略微颤动起来。
将目光赶紧瞥向案几上装着茶汤的碗,见碗里的茶水荡起层层波纹,塔米稚脸色变得极有复杂道:“他们来了。”
涉间感受到地面的颤动后,脸色则变得极为兴奋。
不过他能理解塔米稚的心情,竭力忍住笑意起身道:“方才是我错怪你了,待会儿也尽量会少伤些人。”
顿了顿,涉间极为郑重的对塔米稚行了一礼当做赔礼,便拿起头盔边戴在头上边快步奔向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