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借坡下驴的打断,随后目光紧紧盯着回撤的月氏人与已经显现出的漫天烟尘询问道:“按你的估计,来了大概多少援军。”
“战后属下必当寻了军吏领罪!”
黄品虽然是雷声大,雨点小。
他自己也是出于大局考虑,可仔细想想临阵更改军令确实是大忌。
而且若是不受一点责罚,对黄品今后领兵也大为不利。
王昂先是当着一同回来的孟西与三部首领的面故意大声将请罪的话说完,随后沉声应道:“看动静,估计有五万。”
顿了顿,王昂又不太确定的继续道:“虽方才虽然还不清相貌与装束,可总觉得与月氏人稍稍哪有不一样。
如果来的是……”
“在屯军做了那么多年五百主,这还有什么怀疑,来的就是羌人。”
王昂的话虽然没说完,可在场的人都知道后边要说的是什么。
率先接口的孟西话说得虽然不客气,但实际上却是变相的在为王昂说话。
一是王昂虽然出自王家,但在他手底下的时候从未给他添过麻烦。
二是以王昂与黄品的关系,怎么可能真会责罚。
做个顺水人情的事,对大家都好。
最后,撤回的时候孟西也趁机观察了一下那些过来的人马。
常年混军伍的人都知道每一军都有各自的特质。
即便是对面的胡人也是如此。
月氏人好歹是立了国。
虽然战力抵不上大秦的锐士,可行动起来也不会那么乱糟糟。
更何况相互拉扯了这么久,绝不会大模大样的跟阻击的月氏人一样列这样看起来气势恢宏,实际极为容易破开的横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