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被五花大绑,不能反抗,眼睛还蒙着布条。
他不断求饶,可是根本没有人理他。
江若栩抬手制止手下的殴打,用变声器抵在自己喉咙处,问道:“钟博士是吧?”
“是……我是……你是谁?!”钟文岳吓破了胆,颤声问。
“不用怕,只要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伤害你。”
江若栩问,“听说你今天去看了霍言钦的病,怎么样?”
钟文岳一惊,半晌没说话。
他没有想到,绑架他的人竟然是为了霍言钦的病情来的。
见他不吭声,保镖们又狠狠踹了他的脑袋两下。
钟文岳知
道这些人下手多狠,再也不敢抵抗,急忙说出了白天诊断的情况。
“我说!我说!”
“我发现霍言钦的监控数据就像是个正常人,不像是植物人的样子。”
“而且那个脑电波监测仪肯定被人做了手脚。”
江若栩听了,大吃一惊。
这可是她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
“怎么回事?!”
钟文岳接着说,“就是监测仪程序被篡改了,才一直出现紊乱得像植物人的脑电波图。”
江若栩惊骇得结结巴巴,“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啊!”
“就是说,霍言钦可能不是植物人……”
“
他昏迷不醒,多半是被人下了药,或者是装的……”
钟文岳的猜测,已经接近了真相。
可是江若栩没有听清后半句。
因为一听说霍言钦可能被人下药,她立刻觉得,就是江栀栀干的!
那个女人为了冲喜,就不让霍言钦醒来!
江若栩在教室空地上踱着步子,又是紧张、又是激动。
如果是江栀栀给言钦下了药,让他持续昏迷,那只要验血就能发现。
到时候只要报警,江栀栀就在劫难逃了!
不过,万一以防万一,只有这一张牌远远不够弄死江栀栀的。
既然抓住了江栀栀的老熟人,必定
要榨出点别的事才算物尽其用。
江若栩立刻问,“你是江栀栀的学长,那我问你,她在国外上学时,有没有什么黑历史?”
“比如滥交什么的?”
钟文岳心里渐渐明白,抓他的人,和江栀栀不对付。
他回忆了一下,缓缓说出一件事。
“我们交集不多,但我记得,在我担任助教期间,江栀栀曾经休学一百多天。”
“请假理由是回国办事,但却有学生告诉我,在医院见过她。”
“我以为那学生看错人,就没打电话确认……”
“现在想想,休假一百多天,出入医院,怕不是有什么难以启
齿的病?”
江若栩听罢,简直像是走路捡到一个亿现金,眼睛亮得像灯泡。
这件事透着不寻常,如果能查出当年江栀栀为什么休学,说不定,就能掌握一个有力的把柄!
到时候用这段黑历史要挟江栀栀,让她干什么她也不敢不答应!
江若栩说做就做,不惜重金,雇佣了几个私家侦探。
三天后,私家侦探终于有了回复。
“江小姐,不负所托,我们找到了两个当年接诊江栀栀的医生和护士。”
“她们看到江栀栀的照片,就认出了她!”
江若栩激动的心脏都要跳出腔子,“查出什么了,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