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家一愣,看着霍言钦。
看到这张跟莱莱酷似的脸,孙管家心里又开始犯嘀咕。
“钦少,栀栀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吗?”
霍言钦摇摇头,“她大概是因此得了幽闭恐惧症,所以一直很避讳,我不敢正面问她。”
孙管家明白了几分。
原来江栀栀并没有说出六年前在墓园发生的事。
她隐瞒,一定有她的顾虑。
于是孙管家道,“是啊,这丫头从小就是这个性子,她不想说的事,谁也问不出来。”
霍言钦不甘心,又问,“那么她出事的时候,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
孙管
家心想,这小子如此在意江栀栀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出事,是因为什么?
听江栀栀说,她出事,是在祭拜她母亲那天。
西良坞公墓就在赫城郊区,难道……
孙管家心里咯噔一下,有个念头闪过。
他不知道江栀栀是怎么跟霍言钦说的,怕说出前后矛盾的事。
于是叹了口气,“栀栀一个人出国,很多情况我都不知道。”
“等我几个月后查出癌症,出国就医,见到她时,她已经怀孕了。”
“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她!”
霍言钦没想到,孙管家会不知道。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只好
不再问。
看望过孙管家和沈律师,江栀栀他们就再一次返回巴黎。
那里还有一场硬仗在等待着她。
厉沫骞和孙管家离开机场之后,孙管家拿出一个袋子交给了厉沫骞。
“爷爷,这是什么?”
厉沫骞看着袋子里用过的餐具和几个信封问。
孙管家淡淡道,“是霍言钦和孩子们用过的餐具、以及掉落的头发。”
“我让保姆悄悄收起来的。”
厉沫骞一惊。
“爷爷,你是怀疑,霍言钦是孩子们的生父?!”
孙管家缓缓点了点头。
“霍言钦和莱莱长得太像了,而且,凭三个
孩子的聪明劲儿,生父绝不会是一般人。”
厉沫骞看着那些东西,激动得手微微颤抖。
“好,我马上回医院检验……”
第二天,厉沫骞就看到了检测结果。
结果栏中清晰地填着“999999”。
他脸色森寒。
“孩子的生父,怎么会是霍言钦!”
他立刻拿着报告书去找孙管家。
孙管家打开门看见厉沫骞时,就从他愤怒的表情看出了答案。
“完全吻合?”
厉沫骞走进来,看保姆不在,愤怒又揪心地道:
“真想不到,伤害栀栀那么深的那个人,竟然是霍言钦!
”
“他们已经结婚了,而且霍言钦在栀栀面前伪装得那么正人君子。”
“如果栀栀知道她嫁给了那个伤害了她的人,她怎么受得了?!”
孙管家给他倒了一杯咖啡,坐在沙发里,沉默了许久。
厉沫骞眼睛都急红了。
“爷爷,你倒是说句话啊。”
孙管家把报告折叠起来,用剪刀剪成了一条条碎纸。
“沫骞,这件事你知我知,决不能告诉栀栀。”
厉沫骞愣住,“为什么?”
“霍言钦伤害了栀栀,栀栀和孩子都有权力知道!”
“趁现在她还陷得不深,必须跟霍言钦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