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瑟安一听,双手抱怀,气鼓鼓地道。
“这话说的,栀栀要去哪儿、见不见谁,都是她的自由。”
“如果说你认为她躲着你,不见你;”
“那你应该反省自己,而不是来质问她的朋友。”
霍言钦是彻彻底底的理亏,被怼得哑口无言。
但乔瑟安是他此刻唯一的希望,他只能厚着脸皮追问。
“乔小姐,我和栀栀之间的确发生了一些不愉快;”
“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新的联系方式?”
乔瑟安冷冷道,“我也联络不上她,爱莫能助。”
说着就离开了。
霍言钦形单影只地站在狭长而空荡的走廊上,像丢了魂。
乔瑟安匆忙离开住院楼,就发现有人在鬼鬼祟
祟跟踪着她。
她心都要跳出腔子,急忙开车离开医院。
车上,她给江栀栀打了电话,告诉她,霍言钦现在在医院,千万不要离开职工宿舍。
宁玦等人跟着乔瑟安转了一圈又一圈。
乔瑟安见摆脱不了这个“尾巴”,就直接开车去了金宵游艇会所。
一进门,经理就笑着迎上来。
“乔小姐来啦!”
乔瑟安跟墨寄风熟了之后,倒是常来这里玩。
墨寄风也交代过,只要她来,不用约见,直接让她去他的办公室。
乔瑟安坐在大厅里,喝了一口经理端上来的咖啡,拨通了墨寄风的电话。
三分钟后,墨寄风就屁颠屁颠跑下楼来。
“哟,今天是什么风把乔四小姐
给吹来了?”
说完一屁股坐在乔瑟安身边。
乔瑟安朝外面努了努嘴,“你出去看看就知道是什么妖风了。”
墨寄风急忙跑到门口,往停车场扫去,只见一个家伙躲在灌木后面,正看着会所的大厅。
“宁玦?!”
乔瑟安不爽地道,“是啊,钦少把自己老婆弄丢了。”
“所以这两天派人跟踪我,说我把栀栀和孩子藏起来了。”
墨寄风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跑到了宁玦的车前面,把他揪了出来。
“宁玦,你小子敢跟踪我家安妹妹,只不是欠收拾?”
宁玦哪敢惹怒墨寄风呢?
只好赔笑解释。
墨寄风冷哼一声,“你回去告诉二哥,安妹妹可没有藏他们霍
家的人。”
“再跟踪她,看我不上门找他拼酒,哦不,拼命!”
说着,朝宁玦挤了挤眼,示意他赶紧走。
打发了宁玦,乔瑟安才算放心。
墨寄风把她带到楼上,让人准备了丰盛的午餐。
一边夹菜投食,一边安慰说,“放心吧,我让宁玦转告二哥不许跟踪你。”
“不过,二哥和二嫂到底怎么了,这回闹得有点凶啊。”
乔瑟安没好气,“那肯定是钦少的错,大错特错。”
“怎么会呢……”墨寄风纳闷儿,“你是没见过二哥对二嫂有多好吗?”
“在马尔代夫、在巴黎,咱们狗粮管够!”
“我看二嫂也很爱二哥,他们这次肯定有误会。”
“你这个闺蜜
就算不当和事老,至少也不能干拆散他们的事哦。”
乔瑟安挑了挑眉,瞪着墨寄风。
“你什么意思?你也觉得是我把栀栀和孩子藏起来了?”
说着把筷子一丢,就站起来。
“我说你怎么这么破费,请我吃大餐,原来是要替霍言钦刺探军情啊!”
“哼!本小姐可不差你这顿饭!”
说完就走。
墨寄风头皮一麻,忙展开双臂拦住她,苦笑道:
“安妹妹,好好的怎么就急了。”
“咱们可是看着他俩坠入爱河的,我们都希望二哥二嫂幸福,是不是?”
“二哥现在找二嫂找疯了,我相信二嫂和孩子肯定心里也不好过。”
“分开真的是最好的结果、最后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