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照片……哪儿来的?!”
江栀栀接过照片,震惊地问。
乔瑟安说,“我们报警之后,警方找到了一些监控录像。”
“初步怀疑你是被这个人给带走了……”
“你放心,警方已经在抓他了。”
江栀栀整个人都麻了。
“监、监控录像?”
她以为一切是梦,是幻觉;
可如果是幻觉,监控怎么能拍到这个男人?
她急忙说,“昨天尾随我的,是两个酒坊伙计。”
“他们说我喝了他们的‘七步倒’,但说不定就是下了药,看样子绝不是初犯。”
她捏着照片,想起昨夜的事,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这个背我走的人,正是他救了我……”
乔瑟安急忙把这个情况告诉给警方。
然后回头问江栀栀,“栀栀,这个戴网球帽的男人是什么人啊?”
“看着挺帅,可惜这儿监控少,没拍到脸。”
江栀栀不知道该怎么说。
“安安,其实昨天我去养老院找陆老爹买酒的时候,遇到一个人。”
“我当时以为自己眼花,把他当成了霍言钦。”
“结果,我被认尾随的时候,一个男人救了我。”
“他背我到客栈,我朦朦胧胧中,又把他当成了霍言钦……”
话还没说完,乔瑟安就吓得头发直竖。
“什么?
!你是想霍言钦想疯了吗?”
“那你……跟这个男人没有做什么吧!”
江栀栀尴尬的脸都红了。
“倒是……没吃什么亏。”
乔瑟安听了才拍拍胸脯,放心了。
“墨寄风说了,霍言钦在国外呢,你在小小的珰阳镇怎么可能碰见他?”
“绝对是喝醉了,认错了人。”
“算了,过去了,你没事就好。”
回赫城的路上,江栀栀呆呆地想,那样真实的触感、声音,真的不是霍言钦吗?
如果是梦,那还好。
万一不是梦,她不是连梦话都对霍言钦说出来了?
什么“任性一回”,什么“不想醒来”,她
还主动勾霍言钦的脖子吻他……
越想,她心里越后悔烦闷,忍不住就咚咚地撞起玻璃来。
乔瑟安还以为她宿醉头疼,特意下车买了解酒药。
到了年底,江远集团和雅慕的事情是各种忙,还有各种年会。
直到除夕这一天,江栀栀才能闲下来,亲自下厨做祭祀用的美味佳肴。
本来,她和霍言钦一起给慕容清买了新的墓地;
但之后两人分开,迁坟的事也就一直搁置着。
做好了菜肴,准备好祭祀用品,提上亲手酿的米酒;
江栀栀和乔瑟安、厉沫骞,领着三个孩子,就来到了西良坞墓园。
走到慕容清
墓前,江栀栀一眼就看到墓碑前面的供桌下,放着一个眼熟的细颈白瓷瓶。
“陆记的酒瓶?!”
乔瑟安听了一惊,“怎么回事,难不成有别人来祭拜过清姨?”
江栀栀忙把那瓶子拿起来,只觉得沉甸甸地,里面晃晃荡荡装满了酒。
而且还没开封。
“不是祭拜过,是有人把这瓶酒故意摆在这里的。”
她立刻朝四周看了看,但是墓园里依旧是什么人也没有。
她打开了那瓶米酒闻了闻,开心地说:
“就是这个味道,陆老爹亲手酿的米酒……”
乔瑟安背后寒毛直竖。
“这……这算不算灵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