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网络上,慈善拍卖会的新闻又上了热搜。
13亿的捐款金额,比什么都能证明江栀栀做慈善的诚意。
毕竟霍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何况霍言钦出了名绝不做赔本生意。
那可是一个多亿。
买水军、撤热搜、带节奏,也只需要花几十万块,就能搞定。
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
污蔑江栀栀的名媛联合会,会址大门口墙上,半夜却被人泼油漆、写大字。
网络上的键盘侠也全部临阵倒戈,又是对江栀栀道歉,又是痛骂名媛联合会的。
但是回到家里,外面的烦扰喧嚣就跟江栀栀毫无关系了。
她泡澡洗去一天的风尘,听着悠扬的音乐,简直不想起
来。
霍言钦洗漱简单,早就在床上看了十几分钟的书了。
算着江栀栀快洗好,他就从衣帽间里拿出一个正方形的铜版纸盒,背在身后,敲门走进了浴室。
江栀栀正睡意朦胧,听见敲门声,急忙睁开眼睛。
“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泡舒服呢。”
霍言钦把正方形盒子放在玻璃淋浴室外的置物架。
脸上一本正经,眼底却藏着淡淡笑意。
“帮你买了一件新睡衣,洗完记得换上。”
江栀栀狐疑地看着他,心想这家伙的笑容有点怪啊。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支走了霍言钦,江栀栀已经睡意全无,只剩好奇了。
她又泡几分钟,用莲蓬头冲去身上的泡
沫,裹上浴巾,把置物架上的盒子拿下来。
她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
那睡裙的上半部分,是两层有珠光反射效果的网纱。
外面是两条不到三厘米的宽蕾丝带子,从v领口延伸到肩膀,形成两条蕾丝吊带。
下半部分是像肌肤一样细腻柔和的真丝微褶裙,同样泛着粉蓝过度的珠光。
江栀栀光是看看就已经脸红不已。
摸着这睡裙的料子,更觉得像抚摸婴儿肌肤那么舒服。
她忍不住把睡裙穿在身上。
一照镜子,才发现,这睡裙简直把若隐若现、如真如幻表现到了极致。
就是明明像是一览无余,但又像是一种错觉。
贴身垂坠
的效果,把她曼妙玲珑的曲线勾勒得清晰无比。
可是隐隐约约还是看不太清楚内里的景致。
江栀栀的脸悄然红了。
她以前的睡袍就算是真丝两件套,也没有这么夸张。
该捂的地方都严严实实。
今天霍言钦买的是什么玩意儿?!
虽然她鄙视霍言钦买这条睡裙的目的;
但是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她自己都有点动心了。
穿还是不穿呢?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浴室门又被敲响。
霍言钦在外面问,“栀栀,洗好了吗?”
“洗好我就进来了?”
江栀栀吓得赶紧用浴巾裹住肩膀,慌里慌张不知道往哪儿躲。
霍言钦进来时,她只好装作找牙刷。
“咦,我的
牙刷呢……”
霍言钦笑了,从浴缸旁拿起她的牙刷,递给她。
“在这里。”
江栀栀忙接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刷个牙就去睡,你先出去吧。”
霍言钦笑意更浓,却抿唇忍住。
揶揄地问,“你刚才是不是用过了?牙刷是湿的。”
江栀栀尴尬。
“啊?用过了?”
“咳咳,我忘了……”
霍言钦从她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他刚刚刮了胡子,知道下巴有些涩;
不敢贴紧,只是轻轻蹭过她颈侧的肌肤,闻着她身上的幽香。
“栀栀,你不肯再叫哥哥,就算了;”
“这条睡裙可是我亲自为你挑的,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穿着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