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栀栀的房车门口,霍言钦才把她放下。
江栀栀脸上一片红霞。
滚烫得她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她不敢正面面对霍言钦,就侧身伸手去拉车门。
“那……晚安啦。”
她羞赧地说着,只想一开车门就一头钻进去。
可是拉了一下,车门纹丝不动。
她愣住,急忙又拉了几下。
车门还是稳如老狗,连一丝缝隙都没松动。
“?!”江栀栀愣了。
回想刚才自己出来的时候,明明是没有关门的啊。
现在车门怎么像是锁上了?
霍言钦见她拉不开,就亲自去拉。
可是以他的力气也拉不开。
“你刚才把门锁了?”他诧异地问。
江栀栀的头摇
得像波浪鼓。
“当然不会啦!我又没拿钥匙。”
“而且我记得我好像都没有关门。”
“好像?”霍言钦一脸怀疑地看着她。
“好吧,我大概是……关了吧。”
江栀栀只好承认。
霍言钦苦笑,“没事,备用钥匙在苏潇那儿,我去叫他。”
江栀栀心里懊恼自己马虎。
见霍言钦要去拍苏潇房车的门,忙拉住了他。
“你别去了,他们车里呼噜声那么大,他和宁玦肯定睡熟了。”
霍言钦一听,忽然眼睛一亮。
他似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他看着江栀栀问,“孩子们肯定也睡熟了,不叫醒苏潇,那你睡哪儿?”
江栀栀郁闷地看看孩子们的房车。
虽
然那边没有呼噜声,但是孩子们肯定睡得很安稳。
她怎么忍心惊扰他们的美梦?
她皱着眉头,一脸苦闷。
“你车上……不是有两张床,一个沙发嘛……”
“我……可以将就一下……”
她说出这些话,脸已经彻底烫熟了。
撒上孜然和芝麻,味道绝对很不错。
霍言钦皱着眉,一脸为难的样子。
“那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说着,他拉住江栀栀的手,就上了他的房车。
这房车的格局没有什么不同。
床中间是一个实木置物架隔断;
两侧是两张一米五宽的床。
床头各放一床枕头和被子。
雪白的床褥看起来软绵绵的,很好睡的样子。
江栀栀把满
是沙子的拖鞋丢在了车门下面。
就光着脚去冲凉。
刚走进浴室,忽然发现睡裙的边沿也粘了不少细沙,很难弄掉。
她郁闷极了。
这可怎么办,她的行李都在隔壁房车里。
但不换睡裙怎么睡觉?
她转身想问霍言钦,一条雪白的睡袍已经递到了她面前。
霍言钦微笑看着她,“是不是要换睡衣?”
“我车上只有这条睡袍了。”
江栀栀只好接过,转身关上了浴室门。
热水哗啦啦流淌,温暖了她的肌肤。
冻得冰冰凉的脚丫,也终于舒服了些。
她准备打浴液的时候,回头发现置物架上只有霍言钦用的男士沐浴露。
她从来没有用过他的东西。
好奇地
打开,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这味道比她在霍言钦身上闻见的香味要浓一点,但是一样好闻。
她不由闭上了眼睛,一脸陶醉。
原来男士沐浴露的味道这么清新,她也不是不能用。
随着她把沐浴露的泡泡涂满,那股香味就变淡了许多。
完全就是霍言钦身上的味道。
她冲水的时候闭上眼睛,只觉得霍言钦就在身边似的。
这念头着实让她有点脸红。
匆匆洗完,她换上那条宽大的男式浴袍。
浴袍在霍言钦身上,是长过膝盖。
但在江栀栀身上,却到了小腿肚。
而且领口没有扣子,更没有弧度,全靠一根腰带系着。
江栀栀一穿,衣领立刻敞开四五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