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栀离开片场,就直奔雅慕大楼,去做她的敬酒服、孩子们的花童服。
连续几天,她都回家很晚。
要么就说自己在拍夜戏。
要么就说自己在实验室里做研究。
甚至有一天,说陪乔瑟安做全身spa。
就这样糊弄了五六天,她终于把敬酒服和花童服赶制好了。
她把礼服熨烫好,转身看见桌上还有一杯温度刚刚好的黑咖啡。
十一点多了,喝还是不喝?
其实习惯了喝咖啡,倒是不影响她睡觉。
为了第二天起来,有最好的上镜状态,还是喝了吧。
她拿起咖啡杯,刚喝了一半,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头晕眼花。
“咣啷”一声,咖啡杯
就摔碎在地。
等薛佳希、齐钧一起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江栀栀昏倒在地上。
“栀栀!”
两人急忙去把她扶起来。
掐了半分钟人中,江栀栀才醒过来。
“你这是怎么啦?!好端端怎么晕倒了!”
以前为了赶工,大家加班的时候都很多。
江栀栀身体状态比谁都强,从来没有体力不支。
所以薛佳希和齐钧都被吓坏了。
江栀栀给自己把把脉,说自己没事。
但薛佳希和齐钧还是坚持把她送到了同德医院。
大半夜,乔瑟安匆匆从乔家赶来,陪着江栀栀做了很多检查。
最后虽然什么问题都没有,可是发现她血压高。
“你疯了吗?真以为
自己有三头六臂?!”
乔瑟安红着眼睛说。
“又要拍戏,又要赶制礼服……”
“这礼服再重要,能有人重要?交给佳希和齐钧就不行?”
江栀栀坐在床上,心虚地向床边的三人解释:
“我不是真的血压高,只是最近喝咖啡喝多了而已……”
“以后不这么干了,你们就不要再骂我了,好不好……”
“还有,别告诉霍言钦。”
听了这话,薛佳希和乔瑟安对视一眼。
“完了,你说晚了。”薛佳希苦笑。
乔瑟安叉着腰说,“刚才你去检查的时候,我已经通知钦少了!”
“毕竟你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医院有通知家属的责任。”
话音
还没落,病房门就被人推开。
霍言钦带着一阵凉风冲进来。
“栀栀!你怎么样了?!”
江栀栀头皮都麻了。
她急忙低声问乔瑟安,“你没说我在哪儿昏倒的吧?”
乔瑟安干瞪眼。
到了此刻,她还想瞒着霍言钦,不让他知道她做了礼服,想给他个惊喜呢?!
她气不打一处来,气闷地点点头。
“我们还没来得及……”
说话间,霍言钦已经走到床边,拉住了江栀栀的手。
所有人都识相地退出了病房。
江栀栀挤出不自在的笑容,“你别担心,我只是最近吃的太少,血糖低。”
“为了熬夜,咖啡喝多了,又血压增高。”
霍言钦握着她
的手,轻轻摩挲着,脸色阴沉。
“这个唐韬也太黑心了!”
“你去帮他救场,他却把你当驴一样用!”
江栀栀听了,急忙为唐韬解释。
“这怎么能怪师父?”
“以前我可是出了名的精力旺盛。”
“连轴转七十二小时,拍完还能逛三条街呢。”
霍言钦恼怒地道,“明天的打戏用替身,不准自己上阵,我不放心!”
正说着,他忽然觉得江栀栀的手,和以前有点不同。
他低头一看,发现她指尖和关节比以前粗糙了不少。
那明显是长时间做礼服磨出来的一层薄茧。
跟她在巴黎比赛期间的情况一模一样。
他皱了皱眉。
这小女人,又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