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霍言钦郁闷地叹了口气,“让你看见那样一幕,我的心比针扎还疼。”
“可是闵萱吃了药,就像吃了仙丹一样,变得大力如牛。”
“我是个男人,不能打女人。”
“所以被你看到的时候,正是我挣扎起身被她再次按倒的一幕。”
说着,他试探地轻轻勾住她的手道:
“栀栀,我是清白的。”
江栀栀想起刚才她拉扯闵萱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说话,只冷冷地白了他一眼。
她不说话,就代表她已经被说服了一半。
霍言钦松了口气,握紧她的手道:
“你既然已经
出来,应该是已经把她的药给解了吧。”
“不然呢?我还能看着她死在霍家啊?!”
江栀栀这会儿暴躁得能喷火。
霍言钦被怼得哑口无言。
江栀栀也不理他,给厉沫骞打了个电话。
厉沫骞匆匆赶来。
“栀栀,发生什么事了?闵萱怎么……”
江栀栀气还没消,冷冷地道:
“学长,闵萱做了什么事,你还是把她带回房间后自己问吧。”
“之所以叫你来带她走,是因为不想假手佣人,免得人多口杂,让霍家传出丑闻。”
“你是否选择和她继续交往或结婚都好,反正以后霍家不
欢迎她再来。”
厉沫骞看着霍言钦身上崭新的衣服,眼神一黯,知道闵萱再一次失败了。
他咬着牙走进霍言钦和江栀栀卧室的浴室,看见闵萱脱力一样斜着倒在墙边。
他只好把闵萱抱起来,带回了她住的客房。
江栀栀看他们走了,这才回到浴室,打着手电仔仔细细找了找。
果然在一个柜子地下的墙角找到了那个残留一半粉色药液的药瓶。
她打开来,轻轻嗅了一下。
没有味道。
接着她来到外面,看到霍言钦说的斗柜上的那杯冰水。
冰水已经融化了。
她把药液滴在水杯里,
明明是粉色的液体,一接触到水,立刻就没有颜色,透明了。
“这样无色无味的东西,只几滴就可以让人疯狂成那样。”
江栀栀回头没好气地瞪了霍言钦一眼。
“要是江若栩当初对你用的是这种药,只怕你也没有什么定力了。”
霍言钦尴尬极了,默默擦了一下鬓角的汗珠。
老婆大动肝火,任凭他口才再怎么好,想不挨骂就过了这一关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多错多,还是等老婆消气了再说吧。
……
闵萱的房间里。
她已经彻底清醒,也模模糊糊想起自己是怎么被江栀栀救了的
。
可是她却没有半点感激。
“你不是说你会拖住江栀栀吗?!”
她怨恨地质问厉沫骞。
“哪怕你拖延她十分钟,我也成功了!”
“只要我和言钦有了事实,江栀栀就不会再赖在他身边!”
“现在、现在最后的机会也没了!”
说着,她还哭了起来。
哭得那么绝望,因为她知道,这次失败会让霍言钦彻底恶心她。
厉沫骞道,“我试图拖延,但栀栀比你想象中敏锐的多。”
“所以她很多时候对于危机的预感,准得难以解释。”
“我拖延时间不能过于明显,否则,她一样会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