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他他竟然掐我的大腿!”这个舞女一脸惊恐和疼痛的指着二杉大志,控告道。
说着,她还撩起自己的旗袍,把细长嫩白的大长腿,展现在众人面前。
果然,在这个舞女的大腿根处,有一道黑紫色的新伤痕。
约翰逊一看,顿时就心疼的差一点晕死过去,这可是他们花大价钱请来的摇钱树啊!
没想到,小日本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的来摧残他的摇钱树,这要是都能忍了,还是英国人吗?
“给我打!”
约翰逊顿时就怒火万丈,一声令下,舞池里的英国人,就把三个日本浪人,包了饺子。
三个日本浪人,不一会儿,就全部被打成了猪头。
等到探长泰勒昆西带人赶到,三个日本浪人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快叫救护车!”泰勒昆西大声命令道。
很快,一辆救护车赶到,把三个日本浪人,送进了医院。
泰勒昆西看着约翰逊,皱眉问道:“这好好的,怎么就又发生了意外?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约翰逊,杜德会长,查理斯商人,以及舞池里的所有英国人,都站出来,把情况说了一遍。
并一致要求,日本人这次必须给个说法。
泰勒昆西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过往仇恨,他也不能完全相信英国人的一面之词,就又把那个舞女叫到一边,问清楚事情经过,就立马就把整个事件,报告给了亚当斯房长。
亚当斯房长闻言,不禁拍案大怒道:
“泰勒探长,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到脑子里?为什么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只是发生在你的辖区?你简直就是一个饭桶!为什么人都被打进医院了,你才出现?如果因此事而把事情闹大,我必须撤你的职。”
说完,亚当斯房长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他随即就又拿起电话,拨通了埃文的电话。
埃文总董闻言,顿时就在电话里,大骂道:“饭桶!饭桶!饭桶!马上通知岛桥队长,立即赶到花满楼夜总会,协商解决此事。”
埃文总董挂掉电话,又连忙拨通了理查德领事的电话。
理查德领事了解情况后,安慰道:“不要惊慌!是日本人跑到我们的俱乐部闹事,我们不想惹事,但不代表我们就怕事,这件事要争取主动权,我立即向日本方面,讨要说法。”
“明白!”埃文总董随即就挂断电话,坐车来到了花满楼夜总会。
江一帆接到亚当斯房长的电话,第一时间就带人赶到了现场。
约翰逊一看到江一帆,犹如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双锥子一般的目光,不断的在江一帆的身上锥刺着,恨不得立马就把江一帆锥刺成筛子。
江一帆并没有理会约翰逊的不善的目光。而是立马就展开了调查。
当他看到舞女大腿根处的黑紫色伤痕,心中一阵疑惑,一般来说,那里可是男人的最爱,谁会对那里下手?除非是变态狂才能做出这种事来。
另外就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为了栽赃陷害,自己把自己弄伤。而博得同情,引起公愤。
看来,救国军方面是有些等不及了,要再次挑起双方矛盾,引发更大的冲突,也许还会浑水摸鱼,狠狠地在日本人的大腿根处,掐上一把。
如果能在田中惠子的大腿根处,狠狠掐上这么一把,那才叫一个痛快。
“岛桥队长,这件事你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我现在怀疑,他们三人,是在你的指使下,故意到我的花满楼夜总会,搞破坏的!”
约翰逊两眼怒火,看着江一帆,咬牙切齿道。
“约翰逊先生,请你说话注意分寸,我现在是公共租界副总房长,如果你再敢出言不逊,我有权立马逮捕你。”
江一帆看着约翰逊,毫不畏惧的说道:“至于这件事,我现在无法向你们答复,因为,我还要去医院了解情况。”
“你们也要冷静,我们到医院看看。”亚当斯房长看着约翰逊,和其他英国人,说道。
然后就和江一帆离开了花满楼夜总会,朝着医院而去。
接到时田朝阳领事的电话,田中惠子,佐藤一郎,肥原凉介,李群都开车来到医院。看着三个被打成了猪头,躺在病床上的日本浪人,心中也是无语!
这三人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你说日本人有优子歌舞厅,你们跑到英国人的花满楼夜总会里面干什么?
这不是给英国和日本之间添乱吗?
等到理查德领事,埃文总董,亚当斯房长,江一帆来到医院,看过三个日本浪人的伤势后,就在医院的会议室里,就此事,展开了磋商。
最后,经过一番唇枪舌剑,最终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各自承担各自的损失。
唯一的区别是,三个日本浪人,无辜挨了一顿毒打,还受到了田中惠子的严厉训斥。
而那个舞女虽然自己掐了自己一把,不但得到了众多英国人的同情,还得到了约翰逊老板的二百块钱奖励。
这对于约翰逊来说,是一个小小的胜利。
晚上,他还专门设宴,宴请了所有参与痛打三个日本浪人的英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