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帆回到病房,倒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半天,毫无头绪。
就一张照片,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查?
等到常田遥斗到了上海,和日本人见了面,一切不都晚了吗?
难不成还能从日本人手里硬抢?
如果能知道常田遥斗的行踪,最好能在他到上海前将其抓获。
一旦到了上海,再想得手,非常难。
就在江一帆纠结不已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主治医师和田中惠子,佐藤一郎,肥原凉介,走了进来。
“怎么样?岛桥君!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吧?”佐藤一郎,看着江一帆,问道。
“这要看医生怎么说?总感觉乏困乏力,没有精神。怎么?还不会是想强迫我出院吧?”
江一帆这次没有把病情说得那么严重,因为,只有上班,才能得到更多的情报。于是就看着佐藤一郎奇怪的问道。
哼!天天交公粮,再好的身体,也会被掏空,没有精神,太正常了。
肥原凉介闻言,心中不屑道。
田中惠子一听,不禁一阵好笑,不是金枪不倒吗?不是无敌?
“其实你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如果工作需要,你可以随时出院。”
主治医师看着江一帆,实话实说道。
“这……”江一帆故意装出,一万个没有想到,医生会这样说的表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岛桥君!如果身体没有大碍,就出院吧,有重要工作等着呢?”
田中惠子心中鄙夷,但嘴里还是严肃的说道。
“科长!不是我不想出院,而是在这种心情下,我根本就不可能,像以前一样,集中精力,把工作干好!您还是让我再多休息两天吧。”
江一帆又转头看向田中惠子,语气沉重的答道。
田中惠子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主治医师说道:
“你可以走了!我们在这里谈一点事情。”
“好的!”主治医师,点头答应,转身离去。
肥原凉介随手将门关上,田中惠子才开口说道: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你以为我想来,命令你出院吗?现在有一份绝密情报,这几天就到达上海,为了情报的安全接收,我们必须做好万全之策,以应对任何可能事件发生。所以,你必须提前出院,立刻投入准备工作。”
江一帆一听,眉头不禁就皱了起来,看着田中惠子说道:
“科长!说实话,您真的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我,万一出了事,我就会再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大游行时,你们打算把我交出去顶雷,我也就任了,因为,游行示威是我掀起来了,最后没有控制住,为了司令部和你们的安全,我主动出去顶雷,虽然我没有死,但那也是和死神擦肩而过。”
说到这里,江一帆缓了口气,脸色更加凝重的接着说道:
“那么这次,你们的行为,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难道我堂堂岛桥家族的公子,就这么不算人吗?我被禁足在办公室里,足不出户,居然还能被扣上一顶打火机的帽子,难道这天下就没有天理了吗?”
田中惠子,肥原凉介,佐藤一郎三人闻言,皆是一脸无地自容。
尤其是田中惠子,已经被保崎大和次长骂了一顿,现在又让江一帆一顿数落,还无话可答,更可气的,他还当众说,将自己给拉黑了,说自己是半个女人,你说心中憋屈不?
肥原凉介也是无语!说两句就说两句吧。谁叫这小子命大呢?
如果那天,中须贺淳不打电话,那么,现在这小子还会站在这里诉说冤屈吗?恐怕早就变成一个死人了。
佐藤一郎一看,气氛僵持,就只能出来打圆场道:“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就让他过去吧,要不是现在情况紧急,我们也不会让你出院的。都是为了帝国,一切以大局为重。”
“司令官阁下,不是我不想出院,而是,这工作没法干啊?干工作,谁能保证万无一失?一旦出事,就担心会被拉出去顶雷,这还有心情干工作吗?”
江一帆看着佐藤一郎,实话实说道。
田中惠子一看,江一帆居然蹬鼻子上脸,就一脸怒火的说道:
“岛桥君!其实你不知道,为了这件事,保崎大和次长,也把我狠狠骂了一顿,这件事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了。”
说到这里,田中惠子陡然脸色一变,眼神犀利的看着江一帆,再次说道:
“但是,请你搞搞清楚状况,我们来,不是求你出院的,我现在命令你,明天八点点,准时到我办公室报到,不得有误!听到没有?”
江一帆心中暗暗高兴,脸上却是装出一万个不愿意的表情,无奈的对着田中惠子立正鞠躬答道:
“哈衣!”
肥原凉介一看,心中一阵嗤笑,这就是标准的给脸不要脸。
佐藤一郎则是心中暗笑,还真是一对冤家!
“我们走!”
田中惠子说完,看了看肥原凉介和佐藤一郎,就走出了病房。
“岛桥君!明天见!”和江一帆打了个招呼,也走了出去。
“年轻人,要拿得起,放得下。”肥原凉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