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岛桥真一肯定是一马当先,自动带人,冲到第一线,了解情况,研究对策,拿出方案。
可是现在的江一帆,已经是老油条了。本来是想让他回来出主意,想办法,怎样确保万无一失,圆满完成任务,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
仔细想想,也不怪他,每一次的怀疑,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唯独这次,谷野少将做的实在是太有些让人伤心了。
因为这次已经远远超出了怀疑的范围,而是要将他当成替罪羊,而想置他于死地。
算了!指望不上,那就自己独自担当吧!毕竟自己也是谷野的帮凶。他是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的。
这一点,从他的那句两个半女人的话里,就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想到这里,田中惠子就对江一帆命令道:
“那你就还和久池井队长,继续去火车站检查,绝对不可粗心大意!”
“哈衣!”
江一帆应答一声,转身离去。
其实,江一帆哪有心思帮助田中惠子分析情况?他现在一心都在,已经坐上火车的常田遥斗的身上。
虽然情报有了,可是,怎样抓捕?能不能成功?如果失败了,又该采取什么措施补救?
这一切的一切,都困扰着江一帆的心神,他哪里有精力,搭理田中惠子这个臭女人。
“怎么了?看上去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久池井陆人看到江一帆,一脸的疲惫,就关心的问道。
“我现在是担心,如果常田遥斗抓不住,上面会不会再次追查责任?”
江一帆装出一副后怕的答复道。
“嗐!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听我劝,不要往前跑那么狠,要懂得但求无过的道理。”
久池井陆人低声在江一帆的耳边劝说道。
闻言,江一帆立马进入沉默状态。
因为,在他的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一幅画面。
【在一列火车上,一个身穿制服的列车员,正在挨车厢查票。
当看到王飞鸿的时候,这个列车员不禁皱了皱眉头。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看身后的四个人。
四人立马会意,紧接着,一个穿风衣戴礼帽的男子,就坐在了王飞鸿的身旁。
王飞鸿面无表情,随手就将车窗打开,欣赏起车外的荒凉风景来。猛然间,他身子一用力,就翻出了窗外。
风衣男朝着王飞鸿来了两枪,随后就跟着翻出了窗外。
但风衣男刚从地上爬起来,远处一声枪响,风衣男眉心中弹,倒地而亡。】
看到这里,江一帆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
“唉!”
“怎么还叹上气?”久池井陆人看着江一帆,再次关切的问道。
这让江一帆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还真是太大意了,怎么可以喜怒形于色呢?
于是,他暗暗提醒自己:冷静!冷静!
“我现在已经成为他们重点怀疑对象了,不出问题还好,一出问题,他们就都会不分青红皂白,往我身上怀疑,难道我就那么值得他们怀疑吗?”
江一帆一肚子委屈的说道。
“但他们每一次不都以失败而告终了吗?岛桥君,听我劝,不要愁眉苦脸,这样反而会让他们以为你好欺负,怕他么,要硬起腰板,挺起胸膛,该干什么干什么,就是不要主动出谋划策就好。”
久池井陆人再次推心置腹的劝道。
听到久池井陆人再次劝说自己,江一帆是一脸的感激,看着久池井陆人说道:
“谢谢你!久池井君!你真是我的好大哥!”
“我们两个,还用客气?”看到江一帆听了自己的劝说,一副大彻大悟的表情,就在江一帆的耳边说道。
江一帆也不再说话,用力的点了点头。
因为,此时,他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一幅画面。
【常田遥斗避开铁路,往前绕了一大圈,在前面的城镇的一家旅馆住下。
他再次乔装打扮成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中分头,墨色眼镜,西装革履,一副阔公子的气派十足。
这一次,他脖子上有一根很长的黑毛,十分显眼。
第二天中午,他再次来到一个名叫宽甸的火车小站,登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车。】
“报告老板!刚刚收到急电,昌平行动失败!我们还牺牲一名特工!”张贤胜一脸紧张,把一份电报递到戴老板的手上。
“一群饭桶!”
戴老板看完电报,气得直接就把电报撕了个粉碎,破口大骂道:
“娘希匹!失去了这次抓捕机会,谁能再找到常田遥斗的踪迹?”
张贤胜站得笔直,连大气都不敢出。
“立即回电,要他们原地待命!”
缓了口气,戴老板一刻都不敢拖延,又接着说道:
“电令打火机,继续查找常田遥斗踪迹。有消息立即回电。不得有误。”
“是!”
张贤胜应答一声,匆匆离去。
萧云龙接到电报,气得是直骂娘:
娘希匹!踪迹已经提供了,行动失败,这上哪再去找新的线索?就算是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