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川大辉,并不是关心,这次任务由江一帆带队,因为他本身就是商控局副局长,原本就是江一帆的下属,所以,这次由江一帆带队,他没有感到任何的惊讶和不适,可以说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唐泽次长和井上松下,则是对岛桥真一,充满了希望。
希望这个年轻人,能够大放光彩,也好让他们的脸上,镀上一层金光!
“哟西!这才像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青年,有一股子热情和干劲。”
保崎大和次长看着江一帆,满意的夸赞了一句,但随后,他的脸色,就又严肃的说道:
“你们现在就去上海特遣军司令部,找到松原司令官,他会将任务,交给您的。”
“哈衣!”
江一帆应答一声,就和久池井陆人,熊川大辉一起,离开司令部,驱车朝着派遣军司令部而去。
“到底是什么任务?”江一帆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岛桥君!我看你也是可肚子长个胆,没有问清楚,是什么任务,居然就答应下来了。”
久池井陆人坐在副驾驶座让答道。
“老师!我也是想出来散散心,整天憋在特高课,总给人一种压抑感,想出来放飞一下自我。”
江一帆如实答道。
“老师?岛桥局长,你什么时候,拜久池井队长为师了?”
坐在后排座的熊川大辉,不禁惊讶的问道。
“别听岛桥君乱开玩笑,我哪里有资格,当他的老师。我只是教了一些他做人的道理罢了。”久池井陆人对熊川大辉,回头笑着答道。
“老师就是老师!这是好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熊川大辉坐在后排说道。
“就岛桥君这灵光脑子,我也只能甘拜下风,只不过,人总是各有所长,各有所短,我也就是把自己对生活和工作的一点感悟,和他交流了一下,他就非得叫我老师,我也是拿他没有办法。”
久池井陆人实话实说道。
“不过,有一说一,岛桥君现在也确实受到了不公的待遇。但中国有句老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相信,岛桥君,会好人有好报的。”
熊川大辉也掏心掏肺的说道。
江一帆闻言,不禁长叹一声道:
“唉!就别说好人好报了,光是打火机这顶帽子,恐怕就要压我一辈子喘不过来气了。”
“那又怎样?他们不还是拿你没有办法吗?”
熊川大辉快人快语道。
他现在没有了肥原大佐的约束,说话也就随便多了。
“可是,总是被排斥在外的感觉,也是不好受啊!就拿这次,常田遥斗这件事来说吧,我是第一个发现常田遥斗的,可到头来怎样?就连常田遥斗也怀疑,他的遇刺,也和我有关,你说你和谁说理去?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当时遇到常田遥斗,该不该和科长汇报?”
江一帆愤愤不平的说道。
久池井陆人,没有说话,因为,熊川大辉,可是梅机关的人,万一将来,熊川大辉,把这些话,说给田中惠子,岂不是又增加了双方之间,本来就不和谐的矛盾?
就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熊川大辉闻言,也保持了沉默。
因为有久池井陆人在,他也不可能多说,毕竟现在可是乱世之秋,特别是在岛桥真一的面前,更要少说为佳。
因为这是个颇有争议的人物,光是药水针剂甄别,就经历了两次,这在从事特工的人,可是绝无仅有的啊!
江一帆见二人都不再说话,也就没有了再发牢骚的兴趣,因为说了那么多,居然没有得到一句劝说,因此,他也就没有了兴趣,专心开起车来。
四个小时后,三人终于来到了,驻扎在上海郊外,西北方向的派遣军司令部。
三人亮出各自的证件,让门口宪兵看过后,就直接来到了,松原司令官的办公室门口。
江一帆刚要敲门,就听见,办公室里,传来一声声怒吼:
“我们的内部,一定有内鬼!不然,我们的计划,中国军队,不可能了如指掌,让我们吃了这么大的败仗,这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也是我们这些个指挥官的耻辱!我命令,三天内,必须抓住内鬼,将他碎尸万段,替死去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报仇雪恨!”
“哈衣!”
办公室里再次传来,整齐有力的应答声。
随后,办公室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一群军队高官,个个灰头土脸的,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时,一个身穿军装的日本军官,走出办公室,看着江一帆三人问道。
“我们是奉内务省保崎大和次长命令,前来拜见松原司令官的。”
江一帆看着这个军官立正答道。
“哟西!你们就是上海特高课派来的人,我叫麻生冷泉,里面请!”
麻生冷泉,自报家门,并将江一帆三人,领进了办公室里。
“报告!松原司令官,上海特高课的人,已经到了!”
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留着日本小胡须的日本军官,满脸杀气的转过身来,向了江一帆,久池井陆人,熊川大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