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野兔从草丛中窜出,吓得赵宇一个激灵。
“哈哈,赵兄,你胆子也不大嘛。”龙渊打趣道,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响亮,仿佛要将四周的阴森之气驱散几分。
赵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不是突然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那汗水在月光的映照下,仿若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好不容易来到寺庙前,那紧闭的大门宛如一道神秘的屏障,门上剥落的红漆好似岁月留下的斑驳伤痕。
龙渊微微眯起双眸,上前轻轻推开门,“吱呀”一声,那声音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叹息,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两人紧紧笼罩。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寺庙,院子里的杂草丛生,仿佛是一群张牙舞爪的妖魔。
“龙兄,我怎么感觉有点阴森森的。”赵宇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风中飘零的落叶。
他的牙齿不停打着寒颤,咯咯作响。
“别怕,有我在。”龙渊坚定地说道,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宛如定海神针。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那风好似来自地府的使者,吹动了屋檐下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寺庙中回荡,犹如恶鬼的尖叫。
赵宇瞬间浑身一哆嗦,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龙渊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这……这不会真有什么吧?”
龙渊眉头紧皱,目光如炬,迅速环顾四周,沉声道:“先找找看。”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坚定的决心。
两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大殿,一尊破旧的佛像立在中间,上面布满了蜘蛛网。
那佛像的面容在阴影中显得格外狰狞,仿佛下一秒就要活过来。
突然,佛像后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龙渊和赵宇对视一眼,慢慢朝着佛像走去。
寺庙中,龙渊和赵宇的目光仿佛被强力胶粘在了那尊佛像之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跳声犹如雷鸣,震得胸膛都要炸开。
那窸窸窣窣的声响,好似地狱恶鬼的低吟,一寸一寸地撕裂着周遭的宁静,每一丝声音都像尖锐的爪子,狠狠地挠着两人的神经。
“龙兄啊!”赵宇的声音打着颤,那双腿抖得跟筛糠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这……这要不咱们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吧!”
龙渊紧紧攥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莫慌,且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庞然巨鼠从佛像后面猛地蹿出,那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宇身子一软,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哎哟哟,我的亲娘诶,原来是只老鼠,差点把我的魂儿都给吓飞咯!”
龙渊斜睨了他一眼,鼻子里哼出一声:“瞅瞅你这副熊样,真给咱爷们儿丢脸!”
两人又在这寺庙里如同惊弓之鸟般四处探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直到确认再无半分异样,这才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寺庙。
第二天一早,龙渊和赵宇正走在街头,忽然听到一群人在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村外的那片树林里有妖邪出没,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
“是啊,太可怕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人群中,一位老者面色煞白,声音颤抖着说道:“我那可怜的侄儿,前几日去林子里砍柴,就再也没回来。
找着的时候,那身子都凉透了,像是被什么吸干了精气神,惨不忍睹哟!”
说着,他老泪纵横,双手不停颤抖。
一旁的年轻后生听了,吓得双腿发软,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听隔壁村的二麻子说,他有次半夜路过那林子,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吓得他连滚带爬跑回了家,连着做了好几宿的噩梦!”
龙渊听闻,眉头紧皱,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转头对赵宇说道:“赵兄,不如我们接下这除妖的任务,也好为百姓除害。”
赵宇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惊叫道:“龙兄,这妖邪可不好对付,咱能行吗?”
龙渊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赵兄莫怕,我辈侠义之士,怎能见百姓受苦而不管不顾?
不试试怎么知道?”
于是,两人来到了村长家。还未进门,就听到村长在屋内唉声叹气。
进了门,只见村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满脸愁容,那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
村长看到他们,有气无力地抬起头,说道:“两位壮士,这妖邪厉害得很,你们可要小心啊。”
龙渊拱手道:“村长放心,我们定当竭尽全力。”
从村长家出来,龙渊和赵宇便开始准备除妖的事宜。他们四处打听关于妖邪的消息,所到之处,人人皆面露惧色。
一位卖菜的大娘,拉着他们的衣角,压低声音说道:“那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