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旖当没听见众人的话。
她拾阶而下,缓缓迈步到男人跟前。
“你说与我有染,还说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那我们是在何处幽会?我身边丫鬟几人,与你相熟的又是谁?”
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
她又问。
“既然与我有关系,你家中条件应当变好了不少?京都谁人不知,孔家是我一手扶持起来,别的我没有,钱却是不少。我既钟情于你,自然也给了你不少钱?”
“不说多,总该比以前好了不少吧?”
男子呆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鱼。”
黎若旖居高临下望着男人:“去报官。”
这男人确实是孔家家丁。
可能被弄出来诬陷她,必定是为了钱,不然往后怎么做人呢?只要他缺钱,那就立不住脚。
“你可想好了,是要继续诬陷我,还是说实话。怂恿你来的人必定告诉你,我已经没了家人,没人替我撑腰?”
“可我若拼死,连陛下面前也去得。”
这个局实在太浅显了。
她知道,孔啸南不过是想给她泼污水,想着她无法自证清白,为了名声只能息事宁人。
可孔啸南不知道。
重生的她,已经不在乎名声了。
黎若旖当没听见众人的话。
她拾阶而下,缓缓迈步到男人跟前。
“你说与我有染,还说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那我们是在何处幽会?我身边丫鬟几人,与你相熟的又是谁?”
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
她又问。
“既然与我有关系,你家中条件应当变好了不少?京都谁人不知,孔家是我一手扶持起来,别的我没有,钱却是不少。我既钟情于你,自然也给了你不少钱?”
“不说多,总该比以前好了不少吧?”
男子呆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鱼。”
黎若旖居高临下望着男人:“去报官。”
这男人确实是孔家家丁。
可能被弄出来诬陷她,必定是为了钱,不然往后怎么做人呢?只要他缺钱,那就立不住脚。
“你可想好了,是要继续诬陷我,还是说实话。怂恿你来的人必定告诉你,我已经没了家人,没人替我撑腰?”
“可我若拼死,连陛下面前也去得。”
这个局实在太浅显了。
她知道,孔啸南不过是想给她泼污水,想着她无法自证清白,为了名声只能息事宁人。
可孔啸南不知道。
重生的她,已经不在乎名声了。
那家丁跪在地上,从一开始的气定神闲,逐渐慌张起来。
一双老鼠眼时不时的偏向旁边的林禾。
见势不好,林禾撩起裙摆突然跪地,泪水说来就来。
“姐姐,当着众人的面,你怎能这般胡言乱语?你二人的苟且之事那是事实,伯爷都快被你气死了,你却还这般嘴硬。”
“看来,你与伯爷和离之事那是早有预谋……”
“这没你说话的份儿!”
黎若旖根本就没把林禾放在眼里。
刚才纵容她说了许多,也是给足脸面了。
但看她这样子,分明是继续把自己当成软柿子了。
黎若旖岂能如她的意?
她走到那家丁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没那么多耐心,我数到三,你若再不说,那就只能让衙门好好审问此事了。”
“不管是谁往我身上泼了脏水,我定百倍奉还,你可做好准备了?”
黎若旖这话看似是对家丁说的,实则却是在敲打林禾。
在黎若旖的威视下,那家丁终于绷不住了,赶忙磕头。
“夫人饶命,这一切都是林姑娘指使的,小人不敢欺瞒夫人,还请夫人饶过小人,小人知错了!”
家丁临时倒戈,远在林禾意料之外。
她面色苍黄,赶忙起身。
“你这贱男人,怎能无端攀咬我?我何时指使你做过这种事?拿出证据来!”
“林姑娘,你怎能不承认?”
家丁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
“今早你给了小人一百两银子,说让小人来污蔑夫人。”
“小人一时鬼迷心窍,多喝了两碗黄汤才答应你的,那一百两银子就在这!”
“林姑娘,你可能否认?”
他说着,把怀里的银子掏了出来。
在场众人看得清清楚楚,那银子下面有特殊印记。
每个地方的钱币底部都有标识,一来容易辨别,二来也能提防盗贼。
三来,更能显示家族权威和风光。
也许连孔啸南也未曾想到,从前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现在却给了林禾致命一击。
“不,这是假的,这是假的!”
林禾慌忙慌乱不已,连连后退。
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嚷嚷声,人群被分开一条路,官兵赶到。
黎若旖嘴角扬起一抹毫无感情的冷笑。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周围的老百姓也已议论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