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环外,老城区。
“妈,怎么办?警察现在在找我,他们还去了学校。他们一定知道了我要疤琨去迷奸温一依的事情!你要我一直关机,这到底能不能行啊!呜呜……”
“别哭了,吵得我头疼,不是没迷奸吗?顶多就是找你问疤琨强奸你那事,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事情办了,凌越就没功夫去管你这档子事了。”
何白蕊说完,站起身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支精致的口红,轻轻旋开盖子,将口红涂抹在嘴唇上。
她仔细地描绘着唇形,让嘴唇看起来更加丰满和诱人。
涂完口红后,她又拿起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头发,她将一直盘着的头发披散了下来。
何白蕊仔细地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
她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还好她还有姿色,能迷住她那个老同学。
温婉琴见何白蕊穿着风骚,打扮妖艳,又回到了从前。
她赶紧起身站了起来,而这时门铃响了,她便直接拦在了房门口。
“妈,我不让你去。如果你又走这条路,那咱们就真的无路可退了,呜呜……”
“让开!当初不是我,你和我早就死在你爸的棍子下了,你能活到今天?你会有后来的好日子过?躲到你的房里去,不要出来。别坏了我的大事!”
温婉琴被何白蕊推到一边,此时在两室一组的出租屋内只有她们两人,因为暂时没有经济来源,何白蕊让田姐和张叔都各自回了老家,而她们原先租的市中心小区的三室一厅的房子,也换了现在郊区的一处两室一组。
温婉琴看着何白蕊走到大门口,又回头怒视着她,她只能走回自己的房间,然后把门关上,像小时候那样关了灯、锁了房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男人浑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温婉琴透过门缝看了过去。
她记得这个男人,是那个精神病院的主任,是小时候去过妈妈房间的叔叔。
虽然头发白了一些,发福了一点 ,但基本样貌没太多变化。
小时候一次又一次偷偷来她家,她怎么可能忘记。
“我刚才在洗手间,等久了吧, 阿强你先喝口水。”
温婉琴看到妈妈何白蕊又换上了贤惠温婉的样子,看着她扭动着腰肢,再也不想多看一眼,她眼神无光地回到床边坐下。
小时候,她也是躲在房里,在爸爸出去赌博酗酒的时候,看到一个叔叔走进了妈妈的房间,然后听到隔壁房间传出妈妈一阵又一阵难过的声音。
若干次后,爸爸便被关到了精神病院里,再后来……
就死在了里面。
“怎么住这么个鬼地方,你那有钱的男人进了牢里一分钱没给你?”
周强拿着茶杯坐下,环顾四周眉眼都皱了。
“给是给了,但是我前夫汇给了他的小女儿,我暂时拿不出来。”
何白蕊难过地说着,完全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她这么说是想稳住周强。
她知道这个周强喜欢她是一方面,可钱才是他的心头好。
不然这么多年,他也不会冒着风险一直开着那为钱办事的精神病院。
周强看到何白蕊垂头丧气难过的样子,冷呵一声。
“难怪,我说你怎么这么急着找我,以前找你,推三阻四的,原来你是想我帮你啊,说有钱给我赚,就是你前夫的小女儿?我看啊,不是这事,白蕊你根本不会想到我?”
何白蕊一听周强这么说,赶紧坐到他身边,手搭在他的手上看着他。
“阿强,你这么说就是冤枉我了,你凭良心讲,这么多年,我一个月见你一次,哪次不是通宵的陪你,你还不满足呀,你中间几次需要资金周转,哪次不是我帮你的。”
“即便和前夫二婚,可除了你,我都没和他睡过,你还不相信我。”何白蕊说着就装作抹眼泪,她确实和温客延没再同过床,一是温客延长期不在家,二是温客延和她分床睡,根本不碰她。
她本就是为了钱,所以结了婚后,根本不介意这些。
“你说的是真的,没有诓我?”
“不信,你再检查检查。以后,都是你的……”
“那老子就来验验!”
“你个死相~”
……
温婉琴躺进了被子里,她用被子捂着耳朵,外面的笑声和关门声,她一点都不想听。
原来她的妈妈在和温客延结婚后,还和这个男人有来往。
那每个月一晚的通宵麻将,原来就是和他在一起。
她又听到了何白蕊无所顾忌的难过声,这老城区的房子一点隔音都没有。
此刻的她,恨所有人,更恨害她到如此地步的温一依。
听到何白蕊的声音,她的心一层一层被剥离,眼神中再也没有一丝心软。
让她和妈妈又一次沦落至此的,都是因为那个贱人!
-
翌日早上,何白蕊接到了一个短信。
是南大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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