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叶飞才睁开了眼睛。
他伸手朝着旁边一摸,凉冰冰的,没人。
穿上衣服,来到了院子,叶飞便闻到一股香喷喷的焦香。
何秀秀端着刚烙好的油饼从灶房走了出来,看见他后,脸色顿时一红:“相公,早饭做好了,准备吃饭吧。”
看着面若桃花的何秀秀,叶飞忍不住的走上前去,轻轻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娘子,你可真美,辛苦你了。”
何秀秀的脸色更红了,她看着叶飞,嗔怪道:“大白天的,莫要如此,万一被人看见可怎么办?”
说完,何秀秀还偷偷朝着四周扫了一圈,确认没人后才松了口气。
叶飞却满不在乎地哈哈一笑,“娘子,这是在咱们自家院子,哪有什么人会看见。
再说了,我亲自己的娘子,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说着,叶飞的手轻轻从何秀秀的腰上滑下,在对方的臀上捏了一把,唔,手感很不错。
何秀秀的脸,唰的一下变的通红,连忙挣脱了叶飞的魔爪,跑进了屋里。
叶飞嘿嘿一笑,这才去洗了把脸,又拿起一根杨柳枝,蘸着粗盐刷了牙。
何秀秀似乎是怕叶飞动手动脚,叶飞进了屋子,她便连忙退了出去。
任凭叶飞如何喊她,她都只是躲在灶房里,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她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心里又是羞涩又是嗔怪。
朝外看了看,确认叶飞还留在屋子里,她才用极低的声音喃喃自语:
“相公,你,到底是谁?之前的那个人,是消失了?还是死了?”
也幸好叶飞没有听到何秀秀的这番话,否则,他肯定会吓的脸色大变。
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却不知何秀秀心中早已疑窦丛生。
她与那个人朝夕相处十年,熟悉他的每一个细微之处,从他的眼神到他的呼吸节奏,从他的日常习惯到他对待自己的方式。
何秀秀之前虽然非常怀疑,但却并不绝对肯定。
直到昨晚,在她的有意引导下,‘相公’和她同床共枕,几乎是本能的使出好几种闻所未闻的姿势和花样。
她才百分百确认,对方绝不是之前的那个人。
何秀秀躲在灶房里,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之前那人,不但是个彻彻底底的烂赌鬼,还对她和孩子们非打即骂。
若不是有孩子牵绊,她早就自寻短见了。
既然现在对方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相公’对自己和孩子又这么好,她自然要为‘相公’保守秘密。
从今天起,他就是她真正的相公。
何秀秀在灶房里暗暗下了决心,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脸上才露出了一抹期待的笑容。
屋内。
叶飞正在狼吞虎咽的大口干饭,自然不知道何秀秀此时心里在想着什么。
昨晚上出了那么大的力气,肚子里的食物早已经消化一空,不多吃点,身体怎能承受的住。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油饼,叶飞突然心中一动。
也不知,随身空间里面,时间是不是静止的?
不过这好办,只要实验一下即可。
他心神一动,刚咬了一大嘴的热乎乎的油饼便被他收到了空间里。
随后,他便又拿起一块油饼,大口的吃起来。
吃完饭,叶飞与何秀秀一起前往老宅。
见到爹娘后,说起了准备建房的事。
吴翠花老两口听到儿子要建房,立马来了精神。
叶青山吧嗒吧嗒吸了几口旱烟,缓缓道:
“这房子可是要住一辈子的大事,绝不能马虎,既然要建房,那就建个好些的,最好弄个砖瓦房,即便以后下雪下雨,都不用害怕。”
叶飞还没开口,吴翠花便又心疼的反驳:
“谁都知道砖瓦房子好,只是建房的花费也高的多,就算只建三大间,也得花二三十两银子。
虽说现在老三靠着八宝粥,赚了不少,但谁知道以后是个什么情况。
万一这八宝粥生意不能做了,建个好房子,既不能当吃又不能当喝,还不如简陋着点。
所以我觉得,还是谨慎些为好。”
叶飞听到老娘的话,直接摇头:“娘,我已经想好了,既然要建房,自然要建的舒舒服服的,这砖瓦房是必须的。
而且,我还准备给孩子们每人都留一间房,所以,我准备建一个主房,两个侧房,再加上灶房和杂物房。
顺便在房子后面,建一个专门用来熬制八宝粥的工坊,嗯,大概就这些。”
吴翠花和叶青山听到叶飞的话,全都瞪大了眼睛。
就连旁边沉默不语的何秀秀都有些惊讶了。
叶青山磕了磕手中的烟袋锅子,率先道:“老三,你这想法倒是挺好,只是你算过这得花多少银子吗?
至少上百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这生意的事,谁也说不准以后会怎样,咱们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吴翠花也赶忙附和:“你爹说的没错,你这一下子要建这么多房子,还得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