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钱博文走远,围观的众人才纷纷欢呼起来。
“打得好!早就看这钱公子不顺眼了,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整天横行霸道,作威作福,就该有人好好教训他一下。”
“是啊,这年轻人真是好样的!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叶飞的英勇行为赞不绝口。
叶飞微笑着向大家拱手致谢,然后转身来到卖鸭子的老伯面前。
他直接拿出了银子,312只小鸭子,每只13文,总共四两银子加56个铜板。
然而,老伯却直接拒绝,感激的开口:“这位小哥,你今日为我们百姓出了气,这鸭子我便算你每只12文,你就按照这个价格给钱就行。”
“这怎么能行?老伯,你做生意也不容易,该多少就是多少,我不能让你吃亏。”
叶飞说完,不顾老伯的推辞,仍然按照 13 文每只的价格付了银子,还额外多给了 20 文钱,将装鸭子的笼子也买了下来。
老伯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紧紧握住叶飞的手:“小哥,你真是个好人,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善良正直的人。
这钱我收下了,以后你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叶飞点了点头,再次向老伯道谢后,便与何秀秀一起告别了老伯,朝着城门走去。
没一会儿,何大雷就赶着骡车出现在了城门口,将鸭笼子放到车上,三人坐上骡车,朝着大槐村的方向驶去。
等走出了老远,何秀秀才有些担忧的开口:“相公,今天咱们算是和钱家彻底结仇了,是不是得早做些打算,以防万一?”
叶飞轻轻拍了拍何秀秀的手,安慰道:“娘子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钱家虽势大,但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也不惧他。”
“而且,蝗灾马上就要来了,估计那钱家此时也顾不得找咱们的麻烦。”
何秀秀微微点头,但眼中的忧虑仍未消散。
赶车的何大雷听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忙扭头仔细询问缘由。
何秀秀这才把叶飞和钱博文起冲突的事情说了出来。
何大雷一听那钱公子竟然敢让家丁打他姐夫,顿时怒气冲天,他二话不说,直接停下骡车,便要回去找对方算账。
何秀秀见状,急忙伸手拦住他,着急道:“你回去干啥?你姐夫又没吃亏,反而还将对方打的鼻青脸肿。你现在回去,不是又要惹出麻烦吗?”
“真的假的?”何大雷有些不敢置信。
他将叶飞上下打量了一番,仿佛要从他身上看出些端倪来。
叶飞微微一笑,说道:“大雷,你姐说的是真的,你可别小看我,我之前和高人学过几招,就算是你,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何大雷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服气:“姐夫,你可别小瞧我,我在村里也是一把干活的好手,力气可大着呢,要不咱俩以后抽时间比划比划?”
“好,一言为定!”叶飞呵呵一笑。
就在叶飞三人乘着骡车回家的时候。
顺安县城,钱家。
钱博文回到家中,马上就去了父母跟前告状。
一进入屋子,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哭诉:“爹,娘,你们两个要为我做主啊!我被人给打了!”
钱博文的母亲姓庞,此时见到儿子突然脸颊红肿的进了屋子,还不停哭诉,顿时心疼得眼眶泛红。
她一把将钱博文拉起来,焦急地问道:“我的儿啊,你这是被谁打成这样了?快告诉娘,娘定不会饶了他!”
钱博文咬牙切齿地道:“就是那个卖八宝粥的姓叶的男子。
上次我让他去咱家酒楼干活,他不但不去,反而还敢对我的手下动手,这次在街上竟然又遇见了他。
他这次直接掐着我的脖子打我耳光,当着众多百姓的面当众羞辱我,爹,娘,你们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钱光明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冷冷的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细细说来,不得有丝毫隐瞒。”
钱博文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将自己说成是无辜的受害者,而叶飞则被他描述成一个蛮横无理、寻衅滋事的恶徒。
庞氏听后,气得浑身发抖,她转过头看向钱老爷,尖声说道:
“老爷,你看看博文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上次我就让你为博文报仇,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人,结果陈县令一出面,你这边便哑火了。
你看看现在,他竟然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羞辱博文,这简直是不把我们钱家放在眼里。
老爷,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为博文出这口气,不能再让那个叶飞逍遥法外了。”
钱光明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烦躁。
他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被人如此欺负,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坐视不管。
他沉思片刻,说道:“这件事我会处理,但是现在蝗灾马上就要来临,我需要将精力全放在收购粮食上。
这样吧,等蝗灾过后,我就去找陈县令一趟,有了他治蝗不力的把柄在手里,量他也不敢继续护着对方。
到了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