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璟:“公差出到我酒店房间里来了?”
宋清笑了笑,“这我是真没想到,不过这次,就算秉着被你讨厌打扰兴致,我这话也要给你说完。”
徐璟端起水杯,抬眼看她。
宋清:“我昨天白天的飞机落地,晚上到了酒店,有个人来找我了。”
徐璟没接话,等她的名字。
宋清:“具水姗。”
徐璟的面上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唯独眼神被一层冰凌渐渐覆盖。
宋清:“她说给你打电话,给你的律所打电话都没有接过,她没有钱了,来要钱。”
徐璟拿着手机,直接给宋清转账过去,留下了两个字:“给她。”
……
等待的这个过程里,吕轻歌已经洗了澡,躺在了被子里。
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她已经几乎被睡意全然笼罩了,直到身侧的柔软床垫陷落下去一块。
徐璟冲了冷水澡,身体很冷。
贴过来的似乎,吕轻歌几乎本能的就要往旁边缩,被男人手臂给揽了过来,直接把人给剥了个干净。
男人掌心贴着她的腰窝,冷的她打了个哆嗦。
吕轻歌声音很轻,“凉,璟哥。”
徐璟眼神一暗。
这暗是浴火的暗色。
吕轻歌虽然情事上刚通,可却也不傻,刚才在床上躺着,她就复盘了一下刚才路上她对徐璟说的话。
应该就是“璟哥”这两个字。
她这个时候也就试着叫了一声。
谁知……
徐璟掐着她的腰就吻了上来。
“唔,璟哥……”
徐璟压根没让她把话说完,就继续做刚才开门后尚未做完的事了。
随后吕轻歌的脑子就不太清晰了。
做这事的时候,她的所有的节奏都是跟着徐璟的,脑子就跟身体一样似都陷入到这柔软的床垫之中,无法思考。
……
第二天早上。
宋韫早上回来后,外带了豆浆油条和小笼包的早餐。
“小轻歌,过来吃饭,阿璟说你牛奶过敏,让我外带了豆浆。”
吕轻歌咬着小笼包。
“不是过敏,只是有点不耐受。”
徐璟端着煮好的茶叶蛋从厨房走出来,磕破皮,剥出一个完整的鸡蛋来,放在吕轻歌面前的碟子里。
吕轻歌道了一声谢谢。
宋韫坐下来:“昨晚宋清来找你干什么?”
吕轻歌眨了眨眼睛。
其实她也想问。
徐璟:“打扰我正在进行中的好事。”
吕轻歌:“……”
宋韫看看徐璟,再看看吕轻歌,“你们这是……被撞破了?”
徐璟看他。
他举手投降状,“她主要说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叫一个异性进我们的房间,小轻歌除外。”
吕轻歌:“……”
因为酒店距离学校略远,吕轻歌迟到了半个小时,幸而给尼亚拉发了一条消息,让她帮她给教授请个假。
中午,吕轻歌为了感谢,请尼亚拉吃饭,骆晓晓过来找她,就坐在一起吃。
“昨晚夜不归宿哦。”
吕轻歌低头吃饭,“嗯。”
骆晓晓:“是不是那个男人?”
吕轻歌含混不清的“嗯”了一声。
骆晓晓的目光落在吕轻歌的脖子上,那里有一个没太遮得住的吻痕。
“哎呀,他是干什么的?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不是,”吕轻歌说,“他已经工作了。”
骆晓晓:“那能养你了,回头叫来一起吃个饭吧。”
这次,没等吕轻歌说话,坐在一侧的尼亚拉皱着眉,“别人的男人你这么惦记着做什么?”
尼亚拉的中文并不太好,因为身上有四分之一的华国血统,但是隔了两辈,到她这里也就已经“失传”了,也就是勉强能听得懂,说是说不出来的。
她用英文反问的这句话,叫骆晓晓一下涨红了脸。
“你怎么说话的?”
尼亚拉:“本来就是,别人的床事男人你打听的这么清楚做什么。”
骆晓晓脸色铁青。
“我是关心轻歌,我们是老乡,这可是异国他乡,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
骆晓晓对吕轻歌道:“你别多想,我根本就不像尼亚拉那么说的,我自己是有男朋友的。”
尼亚拉:“那你怎么不叫你男朋友也请我们出来吃个饭?”
“他在华国,要怎么来啊?”骆晓晓,“你如果去华国,到时候也不会抠唆的不请你吃饭,怎么也是舍友一场。”
尼亚拉:“不需要。”
吕轻歌给尼亚拉夹了一个鸡腿,“你的最爱。”
尼亚拉:“多谢。”
吕轻歌朝骆晓晓笑笑:“等我男朋友有时间吧,他现在工作很忙。”
别人待她真诚,她自然也报以真诚。
和骆晓晓也不过才认识几天,她也没到了把心都亮出来的地步,彼此需要保持着边界感最好不过。
……
跨年这天,下午提前结束课程,提前放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