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了吉尔希卡的声音。
“不用进来,我没事。”
得到了吉尔希卡的回应,保安才安心离开。
此时在房间内,两人各占据着乒乓球案台的两边。
吉尔希卡看起来倒是更加狼狈一些。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徐璟出手实在是太过狠辣。
一点情面都不留。
刚开始是他轻敌了。
“徐少,点到为止,玩玩还可以,若是再这样动真格的,那怕是我受到一丁点伤,你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说到这里,吉尔希卡的神色也变得冷凝。
徐璟站直了脊背。
“所以,刚才是替南舫扇你的。”
吉尔希卡脸皮上疼了一下。
刚才徐璟出拳的时候,脸上一拳变掌,扇了他几个巴掌。
他的皮肤属于是白种人里比较白的,白扇了这几个巴掌,脸都肿了。
“你可以真刀真枪的跟他干,你不该算计他。”
吉尔希卡笑了一下。
他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房间门走去,推开了房间门。
这是一件茶室。
他走到差桌旁,将茶桌上已经煮沸了的水壶拎起来,续了两杯茶。
“你现在这是在帮他说话?当年如果不是他弃了你逃出来,那逃出来的就是你了,你就对他没一丁点的怨恨?”
吉尔希卡摇了摇头,“我可不信,你是这样以德报怨的人。”
徐璟的嫉恶如仇在整个组织内斗知道的清楚。
如果不是莫莉夫人想要扩大商业版图,她看上了徐家,而徐璟刚好是可以当做具水荷手里的敲门砖,她是绝对不可能放徐璟出去的。
他心里的恶念太重。
徐璟走过来,他端起手中的茶盏,轻轻地摇晃了一下。
茶盏里面茶水清冽,茶香四溢。
他抬手将茶盏凑到唇边。
虚晃一枪。
下一秒,水泼了吉尔希卡一脸。
吉尔希卡被他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你……”
徐璟站了起来,“吕轻歌是我看上的女人,你最好告诉莫莉夫人,如果吕轻歌少了一根头发,我都会不死不休。”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这是徐璟走的一步险棋。
不管莫莉夫人找吕轻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他现在在莫莉夫人的眼里还有用。
现在把吕轻歌摆在台面上,当做他的软肋,那莫莉夫人为了制衡拿捏他,也就不可能伤了吕轻歌的性命。
他在回程的路上,还真的想了想。
莫莉夫人把吕轻歌给掳走的真实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
就是为了掣肘拿捏他么?
他现在虽然暗中已经培养出自己的势力了,但是还远远够不上和莫莉夫人抗衡。
……
吉尔希卡顶着这一张猪头脸,去见了莫莉夫人。
莫莉夫人正在花房内修剪画枝。
花房内的温度四季如春,温暖的很。
莫莉夫人手中是一盆昙花。
她悉心照料了一年,就是希望看它开花的那一瞬。
现在,那花苞看起来已经是含苞待放的样子了,非常漂亮。
她抬头看了一眼吉尔希卡,手中修剪花枝的剪刀一顿。
“你别告诉我,你这是走路撞墙上了。”
吉尔希卡:“徐璟来过了。”
莫莉夫人早就已经想到了。
她将手中的剪刀放下去。
“找吕轻歌?”
“是的,我说吕小姐并不在我们这里,他看起来并不相信。”
莫莉夫人:“他要是相信了,那才是脑子进水了。”
吉尔希卡顿了顿,他在想要不要把徐璟最后那句话如实相告。
莫莉夫人已经看出来了吉尔希卡的犹豫。
“说吧,他说了什么话,我是听不得的?”
吉尔希卡将徐璟最后的话重复了一遍。
莫莉夫人忽然就笑了起来。
她几乎是扶着花架笑弯了腰。
“这是他口中能说出来的,他要是不放狠话,我都觉得不像他了。”
吉尔希卡没想到莫莉夫人能笑成这样子。
他也着实没见过莫莉夫人笑的这样开心过。
莫莉夫人拿起了桌上的剪刀。
咔哒一声。
她直接将那即将含苞待放的昙花花骨朵给剪了下来。
她说:“吉尔,你和费列,都应该多跟徐璟学着点。”
吉尔希卡没明白。
最后那句话,明明就是放狠话的威胁。
可徐璟手里根本就没什么底牌,拿什么去威胁呢。
莫莉夫人说:“十个你,加起来,都不如徐璟一个精,要是当初逃出去的人是徐璟的话,你觉得你有胜算骗得过他去名古屋?”
吉尔希卡不敢肯定。
他今天已经见识到了徐璟的疯批状态。
如果不是在他的地盘上,徐璟是真想要他死的。
莫莉夫人把剪落的昙花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内。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