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在完成任务后马不停蹄地回到洛阳求见董卓,向他详细汇报了情况。董卓得知消息后,顿时喜出望外,激动的心情让他连对李李肃进行封赏。
董卓又叫来李儒进行商议,他兴奋地拉住李儒的手,开心地说道:“文优,你可真是太厉害了,简直是吾之子房啊,你这略施小计,不仅让老夫成功地解了心头之患,还让我们的实力翻倍增长,你一个人简直抵得上十万大军啊!”李儒听后,只是含蓄地笑了笑,并未多言。
董卓平复了一下心情,又接3着问道:“文优啊,这吕布率领并州军前来投降,我们应该如何接待他,才能成功地安抚他的心呢?”李儒沉思片刻后,回答道:“主公,您可以率领文武百官大开洛阳城门,大张旗鼓地去接见他。这样做,一方面可以显示出我们对吕布以及他麾下将领的尊重和重视,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文武百官们看一看,到底以后洛阳应该以谁为尊。”
董卓听后,不禁喜上眉梢,连连点头道:“正该如此,正该如此啊!这样一来,也可以让朝中那些大臣们都看看,以后在这朝中,我看还有谁敢与我为敌。”
董卓兴奋不已,立刻兴冲冲地吩咐下去让人去通知各位大臣,随后又果断地决定将李肃的官职提升一级,并且还让李肃多带上羊羔美酒前往并州军营,以此来表示对并州军的欢迎和犒劳。而他自己这边呢,则是精心地装扮起来,满心欢喜地等待着聚集文武百官,然后带领着他们在洛阳城隆重地迎接吕布等将领的归降。
洛阳那巍峨且厚重的城门此时缓缓地大大敞开着,仿佛是一张张开的大嘴,要吞噬着什么。朝廷中的那些重臣们一个个面色凝重如乌云,眼中满是无奈和忧虑交织的复杂神色。他们被西凉的兵士们如驱赶牛羊一般无情地驱使着,被动地排成了歪歪扭扭的一排。他们心中仿佛揣着无数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满是惴惴不安。
“唉,这吕布带并州军前来,不知是福是祸啊,董卓如此张狂,我们今后的日子怕是更加艰难了。”一位老臣在心里暗暗叫苦,额头上不禁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也不知这局势会如何发展,我等只能听天由命,希望不要太过糟糕才好。”另一位大臣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紧张得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而另一边,董卓则是与这些重臣们完全不同的状态。他身穿华丽而庄重的朝服,那朝服上的每一道丝线都闪烁着尊贵的光芒,上面精致的刺绣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权势。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露出一种志得意满的气息,仿佛是一只骄傲的雄鸡。他脸上洋溢着张狂且肆意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对一切的不屑。手随意的握着腰间的长剑,他另一只手悠闲地轻抚着胡须,那胡须像是他骄傲的象征,每一根都透着得意的光芒,微微眯起的双眼中透露出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如同一个俯瞰众生的帝王。
“哈哈,吕布来降,我军实力大增,这天下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董卓心中满是狂喜,志得意满到了极点。“这些个大臣,现在都得乖乖听话,看他们那副胆战心惊的模样,真是可笑。”他稳稳地坐在那辆无比华丽的马车上,那马车装饰得金碧辉煌,犹如一座移动的宫殿。他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等待着吕布等人的到来,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更加辉煌的未来,心中满是对即将到来的盛大场面的期待和兴奋,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颤抖。
西凉这边的将领们皆是盔甲明亮,笔挺地站立在董卓车架的另一边。在这其中,只有马超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他那身盔甲鲜明耀眼,骑着骏马,手握长枪,静静地陪侍在董卓的马车旁。
马超的心中此时犹如翻涌着无尽的波澜,暗暗泛起苦涩滋味。自从董卓离开西凉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董卓就已然从一个原本只在边境有些势力的将领,如同坐了火箭一般迅速成长为权势倾天的权臣。他不禁在心中慨叹着这世事变化之快,自己心中也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尽管董卓对自己的礼遇依旧如往昔那般厚重,似乎一切都未曾改变,但马超却敏锐地察觉到,因为大权在握,董卓整个人都越发地焦躁与跋扈起来。眼望着汉室江山正历经如此众多的磨难,马超的内心充满了忧虑与无奈。而董卓的心中对于大汉江山根本没有多少留恋和敬畏,在他的心里,始终是以个人和宗族的利益作为首要考量,那膨胀的私欲似乎正一点点吞噬着董卓曾经或许还残留的一点良知。马超心中清楚地知道,这样下去,局势必然会越发失控,长此以往,恐怕真的不是什么好兆头,这汉室江山可能会面临更加凄惨的境地,百姓也将陷入更深的苦难之中。
可是,董卓对马超恩重如山,这份恩情如同沉重的枷锁一般束缚着马超的内心。他一方面对董卓的所作所为感到痛心和不满,另一方面又无法割舍那份深厚的恩情。这让马超的心中陷入了万分纠结与痛苦之中,在这种矛盾的煎熬下,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在心底暗暗叹息,想着日后再慢慢地寻找机会进行规劝,试图能让董卓有所改变,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又有着深深的无力感和不确定,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否真的能够实现,一切都显得那么迷茫和缥缈。
远方烟尘骤起,马蹄声轰隆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