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然降临,羌族大营内的酒宴仍在持续进行着。
羌王迷唐坐在上首,眼神深邃而犀利,心中暗自思忖着:哼,匈奴人从羌地过境的消息传来,我这计策总算是成了。看着这些将士们之前士气那般低落,首领们心中也多有抱怨,得借此好好安抚和震慑一番,绝不能让他们有二心。
想到此处,他面色沉稳地在酒宴上郑重地将这一消息宣告出来。旁边原本心怀焦虑的众将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皆面露喜色,其中一位首领立刻起身,抱拳说道:“大王英明啊,此计真是绝妙!”其他将领也纷纷附和着,对迷唐呈上诸多恭维之辞。迷唐嘴角微微上扬,得意之色一闪而过,他摆了摆手说道:“诸位莫要夸赞,这都是为了我羌族的大业。”
俄何与烧戈这两位将领由于有着救下迷当的功绩,如今他们的座位已然越来越靠前。二将相互对视一眼,心中皆无奈苦笑,他们着实未曾料到迷唐竟还有如此手段。一旦马超回去平定匈奴作乱,这边他们便只能按兵不动,可万一马超失败,那罪责岂不都要归咎到他们头上?二位首领在心中暗暗祈祷,祈祷的是西凉军能够获取胜利,莫要对整个战局产生影响。迷唐暗中观察到他们的反应,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后移开。
羌王迷唐早就精心部署,已然安排迷当率领精锐部队提前埋伏在前往先零羌的关键要道之处。如此一来,只等万一马超派人前往增援,他们便能在第一时间发动伏击。而倘若马超等人率领大部人马回援,那这支部队又可作为偏师,随着大营一起对马超展开追击。不得不说,迷唐之算计着实不可谓不狠辣,其谋划也不可谓不深远。
酒过三巡之际,迷唐再次举杯,扫视着众人说道:“此刻,这个消息定然已经传到了西凉军的阵营之中。倘若西凉军引兵回援,那我们便能够对他们实施伏击追击;若是他们全军拔寨而回,我们便要紧随其后死咬不放,以求能给西凉军造成更为惨重的伤亡,让他们自此以后再也不敢小觑东羌,更不敢轻易挑起战端。”众将齐声高呼:“谨遵大王之令!”迷唐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满是自信与算计,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厉害,他要牢牢掌控住这一切局势。由此,羌王迷唐的精明与狠辣手段以及那深沉的心机可谓展现得淋漓尽致。
突然,羌地营盘外一阵骚乱,彻侯匆忙前往大帐禀报:夜色中不知有多少西凉兵前来,那擂鼓之声震天响,喊杀声由远处猛然闯进。
羌王迷唐眼神一凝,随后却又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他扫视了一眼帐下的众将,双手抱在胸前,神色从容地说道:“诸位不必慌张,且看本王如何应对。”
其中一位首领有些焦急地说:“大王,这西凉兵来势汹汹,我们该如何是好?”
迷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哼,慌什么!马超小儿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说着,他看向另一位首领,目光中带着威严,“你立刻带领本部人马,加强营盘四周的防守,绝不可让西凉兵轻易攻进来。”那位首领连忙抱拳应道:“遵命,大王!”
接着,迷唐又点了一名将领:“你率领一队轻骑,在营内来回巡逻,以防有奸细混入。”那将领也立刻领命而去。
迷唐这才转头对着其他众将哈哈大笑着说道:“众将且据守营盘,马超小儿看来是也收到了西凉被匈奴入侵的消息,急于与我等决战。我等只需谨守营盘,保证阵地不失,几日后西凉军必退,届时就是我们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一众将领闻言,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一个个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光芒,有人说道:“大王英明,我们定当全力协助大王。”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
在迷唐的指挥下,众将各司其职,营盘内紧张而有序地忙碌起来,都期待着能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中好好地表现一番。迷唐这样自信,手下的首领们觉得胜利的天平可能在迷唐的精心谋划中暗暗倾斜,手下的一众首领们也都急于挽回在迷唐面前表现出的颓势。
待到一切都部署完毕,只等西凉军杀来之时,却只见在营外聒噪,不见敌人攻来。羌将匆匆忙忙地将此事告知迷唐,迷唐听后,微微皱起眉头,随后又舒展开来,沉稳地说道:“你等只管打起十二分精神,据守营寨。他若来攻,我们便全力防守;那他若不来攻,又当如何?哼,我们就一直在此固守便是最好。”
说罢,迷唐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众将,似乎在给他们传递着坚定的信心。众将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随后其中一位首领抱拳说道:“大王说得在理,我们只需坚守此处,以不变应万变。”其他将领也纷纷点头应和,心中虽有疑惑,但也相信迷唐的判断。迷唐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手背在身后,在营帐内来回踱步,心中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随时准备应对西凉军的任何举动。
过去了个把时辰,却依然没有见到西凉兵摆开阵势发起进攻。实际上呢,张绣所率领的部队数量着实不算多,仅仅只是在故意装腔作势罢了。迷唐以及他的部下们在营寨之中严阵以待。时间就这般一点一滴地消逝,整个气氛显得有些怪异和不同寻常。“大王,这西凉兵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