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激烈的搏斗后,孙策宛如战神降世,手中长枪挥舞如龙,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打得黄祖毫无招架之力。黄祖在孙策迅猛的攻势下,节节败退,盔歪甲斜,最终被孙策以一记凌厉的枪刺生擒。黄祖被五花大绑,发髻散乱,脸上满是惊恐与狼狈。
孙策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举起手中染血的兵刃,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欲当场将黄祖斩杀。就在这时,程普一个箭步冲上前,紧紧握住孙策的手臂,急切地阻拦道:“少主公,且慢动手!此刻杀了他难解心头之恨,不如问他要回主公的尸首。”孙策听了,双目几欲喷火,怒喝道:“黄祖,我父亲的尸首何在?”黄祖却不知死活地放肆大笑,声音尖锐刺耳:“孙坚的尸体已被送往襄阳请功,你们休想得到!”孙策气得浑身颤抖,额头青筋暴起,再次举起兵刃,作势就要劈下,要将黄祖碎尸万段。程普再次用力劝住孙策,声音中带着急切与焦虑:“少主公,莫要冲动。留着他的性命,我们可用他去换回主公的遗体。”
孙策强忍着滔天的怒火,胸口剧烈起伏,狠狠瞪了黄祖一眼,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在心底,随后带着被活捉的黄祖,回到了自己的营地。他立刻召集部下,营帐内气氛凝重,众人面色阴沉。
众人围坐在一起,商讨着如何换回孙坚的遗体。黄盖等人皆面露难色,一时想不出良策。就在这时,桓阶挺身而出,拱手说道:“少主公,诸位将军,在下愿前往襄阳,作为使者与刘表交涉,定当不辱使命,换回孙将军的遗体!”孙策看着桓阶,眼中满是感激与信任。
桓阶日夜兼程,匆匆赶往襄阳。到达襄阳后,刘表在州牧府邸接见了他。
刚进入府邸,桓阶便感受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氛。只见大堂之前,蔡瑁、蔡中、蔡和兄弟早已等候多时,地上架起了刀阵,烈火熊熊的油锅里翻滚着热油,热浪滚滚,令人胆寒。蔡瑁双手抱胸,眼神不善,面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哼,你这小小军吏,也敢来此放肆!”蔡中跟着附和:“就是,孙坚父子冒犯荆州,死有余辜,还妄想换回尸首,简直是做梦!”蔡和更是直接威胁:“识相的赶紧滚回去,否则让你尝尝这刀山油锅的厉害!”
面对这恐怖的阵仗,桓阶却毫无惧色,他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地扫过三人,不卑不亢地回应:“诸位将军,吾此来只为求和,以全父子之情,还望诸位以大局为重,莫要行这等残忍之事。”
蔡瑁冷笑一声:“哼,就凭你也敢口出狂言!”说着,便示意手下将桓阶往刀阵和油锅处推搡。
桓阶怡然不惧,大声说道:“我为和平而来,若诸位非要如此相逼,我虽死不足惜,但此事传扬出去,恐对荆州声誉有损,对刘公的威名也不利!”
蔡瑁等人一时被桓阶的气势所震,竟有些犹豫。只好放过桓阶,让他前往大堂拜见刘表。
桓阶身着整洁的服饰,步伐坚定地来到刘表的大堂前。他先停下脚步,整了整衣冠,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然后昂首阔步走了进去。只见刘表正坐在主位上,神色严肃,目光中透着审视与威严。大堂内烛光摇曳,映得刘表的脸色阴晴不定。
桓阶不卑不亢地向刘表行礼,然后目光坚定,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刘公,吾主孙策,年少有为,忠勇可嘉,却遭此大难。今黄祖已被擒获,吾等只求换回孙坚将军的遗体,以全父子之情。如今双方交战,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若能就此罢兵,实乃荆州百姓之福。”
刘表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的扶手,沉声道:“哼,孙坚之死,乃其咎由自取。我又为何要答应你的请求?”
桓阶不慌不忙,继续说道:“刘公,孙将军虽有过错,但已付出生命的代价。如今孙策年轻气盛,若因此事与您结下死仇,日后必倾尽全力复仇。届时,荆州恐再无安宁之日。况且,黄祖将军乃您的得力战将,若因此事折损,亦是您的损失。不如各退一步,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
刘表听着桓阶的话,心中有所动摇。他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一方面,他确实不想与孙策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恨,引发更多的战乱;另一方面,他也着实顾及黄祖的性命。
这时,蒯越和蒯良兄弟走了过来。蒯越说道:“主公,桓阶所言不无道理。如今局势复杂,与孙策结仇并非上策。”蒯良也劝道:“主公,桓阶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若能和平解决,于荆州也是好事。”
刘表坐在主位上,一直沉默不语,思索着其中的利弊。最终,在蒯越蒯良兄弟的劝解下,刘表权衡再三,缓缓说道:“罢了,便依你所言,用孙坚遗体换回黄祖。”
当孙坚的遗体被送回时,孙策看着父亲冰冷的身躯,悲痛欲绝,泪如雨下。他的身体颤抖着,双手紧紧抱住父亲,仿佛想让父亲重新温暖起来。但他知道,此刻不是悲伤的时候,他缓缓站起身,抹去脸上的泪水,目光变得坚定无比,暗暗发誓要带着父亲未完成的遗志,继续前行。
如今孙坚已死,孙策满心悲怆,在处理完父亲的身后事后,决定返回长沙。却没有想到,因为与黄祖周旋以及等待换回父亲遗体等事宜耽搁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