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徐庶、法正、徐晃、张任、张辽、孙策、周瑜皆被请入后室。马腾坐于主位,神色凝重,马超则静静地坐在其左手边,目光中同样透着深沉。见几人前来,马超缓缓起身相迎,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徐晃率先打破沉默,打趣道:“将军在宴席上一脸醉态,不想此刻却精神奕奕。”马超亦笑着回应道:“各位不也同样没有醉意吗?”徐庶微微颔首,说道:“此醉态正是做给使节众人看的。然此举亦是无奈之举,如今局势复杂,各方势力交错,不得不谨慎行事。”徐晃却有点神经大条地说道:“他们人又不在这里,咱们怎么做他们也看不到呀,他们又如何知道咱们到底醉没醉呢?”周瑜微微皱眉,轻摇羽扇,说道:“公明还是没有仔细观察。席间,荀令君坐立难安,其神色之变化,举动之异常,皆可看出其内心之纠结。宴席进行到一半之时,荀令君便以入厕为由告醉而去,直至酒宴结束都尚未归来。此中必有深意。”
马超心中一阵伤感,开口说道:“荀令君终究是心系汉室,看来是非走不可了。吾深知荀令君之为人,忠诚正直,一心为汉。如今局势动荡,他的抉择亦是艰难。”孙策此时有些义愤,说道:“兄长对荀令君百般优待,叔父也视荀令君为心腹,不想他却与我等有二心。当此重要之时,吾等当如何自处?若任由荀令君离去,恐对我等大业不利。然若强行挽留,又恐落得个不义之名。”但毕竟几人皆是在洛阳时的旧识,“杀之”二字迟迟没有说出口。
马超终究不愿杀死汉室忠臣,说道:“我等无论如何亦是汉臣,忠君体国乃是应有之义,岂可因私义而诛杀朝廷重臣?如今之计,当思如何在不损忠义之名的前提下,妥善处理此事。”法正沉思片刻,说道:“此事需从长计议。荀令君之去留,关乎各方势力之平衡。若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许能使其回心转意。然若不可为,亦当以大局为重,谨慎应对。”张任亦点头道:“吾等当权衡利弊,不可草率行事。既要考虑当前局势,又要顾及长远发展。”张辽则说道:“吾等可派人暗中观察荀令君之动向,以便及时做出应对。同时,也可试探各方势力对此事的反应,再做定夺。”众人皆陷入沉思,忧虑与智慧在这后室中交织。
马腾眉头紧锁,满脸忧心之色,缓缓说道:“如今长安初定,朝廷对我西凉已然如此忌惮,竟要我父子二人同去朝中效力。孟起,你看此举我们应该如何应对?”马超微微颔首,神色凝重,接着说道:“父亲,您是万万不能离开西凉的。西凉之地,若我父子都不在,一旦边疆再起战火,那该当如何?好不容易西凉安定了一段时间,民生也刚刚有所恢复,切不可因朝廷之命而前功尽弃。”
徐庶拱手而立,沉声道:“听将军语气,将军此次怕是要去朝堂之中。”马超蔚然长叹,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如今好不容易我师父稳下局势,董公虽然已逝,天下依然纷乱不停。这长安朝堂,实非善地,然君命难违,若不去,长安不安,天下诸侯躁动起来,恐怕长安无力压制。”
徐庶气馁的说道:“我们为征讨南匈奴做了那么多准备,年后马上就要出征,此时调将军前往长安,征讨南匈奴之事该怎么进行?”
马超苦笑:“如今局势,还是稳定国家局势,一切大局为重吧,如今大汉刚刚经历大战,长安也是举步维艰,我等若不配合,恐怕朝堂颜面威信尽失,天下又要大乱。”
马腾心中满是担忧,他深知长安朝堂局势复杂,不愿马超轻身犯险。马腾语气坚决地说道:“孟起,为父断不能让你一人前往那凶险之地。”马超却冷静分析道:“父亲,若父子二人一人不去,那势必跟长安朝堂水火难容。如今局势,我们别无选择。再者,孩儿年轻力壮,即便朝堂有诸多风险,孩儿也自信能应对一二。父亲您为西凉操劳半生,不可再奔波劳累。孩儿愿一人前往长安,为西凉谋得一线生机。”
此时,孙策踱步而来,神色严肃,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惮之色。“大哥,你当知晓,如今长安朝堂,关羽、张飞骁勇无比,还有皇帝身边的赵云也不是等闲之辈。想当年讨伐董卓之时,我曾亲眼见识过此三人的武艺。那关羽,丹凤眼微眯,卧蚕眉轻扬,手提青龙偃月刀,威风凛凛。战场上,他如天神下凡,一刀挥出,气势磅礴,敌军纷纷胆寒。张飞则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如巨雷,势若奔马。他手中丈八蛇矛舞动起来,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敌人无不望风而逃。而赵云,白马银枪,英姿飒爽。他在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杀得敌军丢盔弃甲。此三人,皆为当世猛将,你若去长安,恐有诸多凶险。”
马超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露出一抹坚毅:“那依伯符之见,此三人比之伯符如何?”孙策微微摇头,叹道:“此三人,孙策单打独斗也打不过。他们各有所长,关羽之忠勇、张飞之猛悍、赵云之沉稳,皆令人敬畏。孟起你若去长安,面对此三人,当万分小心。”孙策的话,更是让马腾忧虑不已,他来回踱步,心中纠结万分,不知该如何抉择。而马超则站在一旁,神色坚定,心中已然做好了前往长安的准备。
张辽此时也上前一步,面色凝重地说道:“诸位,还有吕布。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