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这位雄踞冀州的霸主,此刻正满心不甘地遥望着范阳郡荣城县城的方向。
曾几何时,袁绍本有着进攻幽州的绝佳时机,可奈何他的优柔寡断,使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悄然溜走。如今,即便袁绍一方反应也算迅速,但终究还是与那黄金时期失之交臂。公孙续与田豫二人,恰似两尊威严的守护之神,将通往范阳郡的必经之路容城县城守得密不透风,幽州的兵力虽因公孙瓒带走十万大军而略显空虚,然而,若仅仅专注于防御,其坚固程度着实令人惊叹不已。
范阳郡容城县城这片土地上,紧张的氛围如浓雾般弥漫开来。公孙续与田豫精心构筑的防线,宛如一个坚不可摧的钢铁巨桶。袁绍心中自是明了,倘若孤注一掷地绕过边境城池,贸然闯入范阳郡腹地,那必将面临极大的风险。公孙续与田豫随时都有可能截断他的后路,更何况,公孙瓒虽率领十万大军离去,却绝不意味着幽州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范阳郡荣城县城内,戒备森严,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高度的警惕气息。
袁绍静静地站在冀州高阳县的城楼上,目光深邃地遥望着范阳郡容城县城,心中满是不甘与惆怅。他深知范阳郡的重要性犹如泰山之重,若能将其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那他的霸业必将更上一层楼。然而,眼前的困境却如同沉重的枷锁,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主公,范阳郡容城县城虽看似兵力空虚,但实则极难攻取。公孙续与田豫防守严密,我军若强行进攻,恐怕会损失惨重啊。”谋士沮授忧心忡忡地进言道,“主公且看,那范阳郡城高池深,连容城县都被他们打造的如此高大坚固,想来公孙瓒早已对我们有所防备,公孙续与田豫皆是智谋之士,他们必已做好万全之策。我军若贸然进攻,恐如飞蛾扑火,难以成功。且如今局势复杂,长安朝廷虽势弱,可天子之名尚存。若主公强占范阳郡,天子一旦震怒,倾尽全力攻打冀州,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此前,公孙瓒与刘备带领人马,再加上并州之兵,便将我军打得大败。如今,西北的马超也在朝中,朝廷之威不可小觑。若引得朝廷大军来攻,冀州危矣。主公当三思而后行,不可因一时之冲动而置大业于险地。”
“主公,”另一位谋士田丰也急忙出言劝阻,“沮授所言极是。范阳郡之地,虽令人垂涎,但此时攻取,实非良机。且不说公孙续与田豫防守严密,单说那公孙瓒虽带走十万大军,可范阳郡尚有诸多百姓,若被逼至绝境,百姓皆可为兵。再者,范阳郡周边势力错综复杂,并州还在虎视眈眈,若我军强攻范阳郡恐引得其他势力觊觎。一旦各方势力趁机而动,我军必将陷入四面楚歌之境。主公,此时当以稳为主,不可轻举妄动。待时机成熟,再图范阳郡不迟。”
袁绍沉默不语,内心深处不断地权衡着利弊得失。他的思绪飘回到之前的那场大败,心中依旧残留着深深的余悸。公孙瓒与刘备的联军,以及并州的兵马,就如同一把无比锋利的利剑,狠狠地刺向了他的心脏,让他痛彻心扉。如今,若再贸然行动,确实后果难料。
然而,袁绍心中的野心就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怎么也无法熄灭。他不甘心就这样轻易放弃范阳郡,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宝地。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发起进攻。
“传令下去,集结兵马,准备进攻范阳郡荣城县城。”袁绍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决绝之意。
冀州的军队迅速行动起来,浩浩荡荡地朝着范阳郡荣城县城进发。一路上,旌旗飘扬,战鼓震天,气势恢宏。袁绍心中充满了期待,他坚信,凭借自己雄厚的兵力和过人的智谋,一定能够攻克范阳郡容城县城,只要打开这个缺口后面也容易一些。
当袁绍的大军抵达范阳郡容城县城城下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范阳郡容城县城不过一小小县城,城墙坚如磐石,城墙上的守军严阵以待,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
袁绍一声令下,进攻正式开始。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向容城县城,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震碎。然而,公孙续与田豫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们镇定自若地指挥着守军,用弓箭、滚木、礌石等武器,顽强地抵抗着袁绍的进攻。
“放箭!”公孙续大声喊道。瞬间,万箭齐发,如雨点般射向袁绍的军队。
“快,举盾!”袁绍的将领们急忙指挥士兵们抵挡。
一次次的冲锋,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失败。袁绍的军队在容城县城城下遭受了惨重的损失。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袁绍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主公,我军损失惨重,不宜再强行攻城啊。”沮授再次苦苦劝说道。
袁绍脸色阴沉,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怒视着容城县城,咬牙切齿地说道:“吾就不信,这小小的容城县城攻不下来!”
“主公,切莫意气用事。如今强攻,只会让我军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田丰也焦急地说道。
“再攻!”袁绍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士兵们再次发起了冲锋,但结果依然是失败。容城县城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