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你一个奴才竟然敢攀扯娘娘,不敬主子,是不是该罚?!”
赫舍里福晋估计今天火气挺盛,都敢动手了。
虽说,王嬷嬷是她的奴才,可是明面上,那可是储秀宫妃的奴才。
赫舍里福晋会不知道吗?她就是要打雪梨的脸。
毕竟,她贵为先后额娘,那点面子还是有的。
就是后宫众人要议论,也是说储秀宫妃御下不严。
赫舍里福晋打了王嬷嬷一巴掌心情好多了。
她料定雪梨一定会吃下这个哑巴亏,甚至为了表示公正还会处罚王嬷嬷!
一个奴才而已!
赫舍里福晋如是想着,皇上会觉得那个下贱坯子不中用就够了。
在她眼里,那些庶子庶女,连她女儿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雪梨弯了弯唇,眼神一厉。
就见王嬷嬷突然膝盖一软,绊倒了赫舍里福晋。
后面的丫鬟们没站稳跟着人仰马翻。
还有匣子盒子布匹啥的砸在了赫舍里福晋的头上。
赫舍里福晋气极,爬起来的时候鼻子都歪了,流血不止!
更刺激的是身下蔓延的红色。
丫鬟们急急忙忙惊叫四起。
王嬷嬷看着主子的惨样觉得自己完了。
很快,赫舍里福晋又被抬入了御花园附近的绛雪轩。
雪梨一脸惊讶,安排下人传太医。
太医诊治过后,别的都是摔伤,就是不幸的是赫舍里福晋流产了。
赫舍里福晋一脸惊恐,对上雪梨疑惑的视线努力佯装无事。
最后太皇太后下旨用轿辇送人出宫。
赫舍里福晋走的时候还皮笑肉不笑得拉着王嬷嬷。
“娘娘年岁大了,王嬷嬷也得颐养天年了,不然何至于如此不中用?!这也是老爷得意思。”
雪梨弯了弯唇,笑得温柔美好:“王嬷嬷劳苦功高,确实该颐养天年了。那就依赫舍里福晋所言!劳烦了!”
王嬷嬷一瞬间面无人色,看向雪梨的视线似有祈求。
远处的梅儿也是吓得瑟瑟发抖,赫舍里福晋走的时候瞥了她一眼嗤笑了一声离开了。
“梅儿,没有护好赫舍里福晋,你可知罪?”雪梨多懂,直接发落梅儿。
梅儿吓得慌忙跪下:“奴婢知错!”
“那就跪着吧!”雪梨扶着桃儿说完,就见梅儿长舒一口气安安静静跪下了。
远处是走远的赫舍里福晋一行人。
“莲儿,半个时辰后让梅儿起来!”
莲儿忙不迭的应下,神情放松了好多。
雪梨一点一点吃着糕点,想着赫舍里福晋鼻子歪斜的模样就笑了出来。
当然,噩梦才刚刚开始。
果不其然,噶布喇早就守在了府外,给宫里的公公们笑眯眯得打赏过后回了府,一进了府门,脸色唰得沉了下来。
赫舍里福晋有些欲言又止,噶布喇跟兄弟女眷们拱了拱手。
“夫人身体不虞,改日咱们再聚!”
众人有眼色的告退了。
噶布喇大步流星进了正院,看着赫舍里福晋憔悴虚弱的模样,闻着空气里隐隐的血腥气。
脸上都是难堪和厌恶。
“你们都下去!”噶布喇沉声开口。
“大人,夫人小产后流血不止,得尽快止血啊!”早就候着的大夫有些着急。
“你下去开方子!”噶布喇表情未变,那个大夫感觉到气氛不太对,提着药箱出去了。
众人鱼贯而出,屋内落针可闻!
“谁的?!”噶布喇胸膛起伏不定。
“爷,妾身不知!”赫舍里福晋眼睛里都是慌乱无措,她哪里知道,她都独守空闺多久了?
“我问你奸夫是谁?”噶布喇气极了,伸手掐着赫舍里福晋的脖子。
“爷,妾身没有!你信妾身!”赫舍里福晋脸色难看极了,泪珠滚滚滑落。
可是噶布喇气极,手里用力,赫舍里福晋张着嘴濒临窒息,脸色涨红。
“呵!你这个荡妇!”噶布喇估计也问不出来,扔下人离开了。
更气的是他还不能查,到时候传到皇上耳朵里,先不说他多么没面子。
到时候影响到太子又是如何是好?!
噶布喇气愤不甘的去了美妾房里喝酒,无知无觉把秘密吐露了和干净。
美妾捏着帕子都不知道惊讶更多点还是狂喜更多点。
赫舍里福晋被拖拽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
下人们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看大夫急急忙忙施针。
可是老大夫的医术遭遇了滑铁卢,效用不大。
没辙,又是灌药。
即便如此,赫舍里夫人没两日脸色发黄,听不得一点儿声音。
一有动静就心慌气短,头痛欲裂。这是失血过多引起的并发症。
索额图请求皇上赐一个太医下来,皇上允了。
太医穷尽一生医术,也只能让赫舍里夫人的血流地慢一点,但是停不下来。
噶布喇张了张嘴没说话。
索额图不悦得瞥了他一眼跟太医拱手告别。
很快,索额图知道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