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毕业论文。
“是郑慢慢跟方婷婷。”魏老师当时看到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气炸了，简直跟照抄的一样，居然连标点符号都不肯改。
关键是那两个人的老师还不知道，一副高兴的样子给自己夸奖两个学生，多么的有想法。
魏老师是真的差点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出步来。
好在还是冷静下来了，然后敷衍了过去。
方婷婷的话，姜可可是有猜想过的。但是郑慢慢这个是真的没想到，毕竟在她的印象中，这是一个非常努力刻苦的小姑娘。
“郑慢慢真的也抄了？”姜可可不敢相信地问道：“她也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啊。”
魏老师也想不明白，但是看了看那名字，确实如此。
可能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吧，也许是真的受了什么刺激也不一定。
就比如姜可可让王静扮演的那种人。
“你们想让我怎么帮？我可以帮你们两个作证。”魏老师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