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好解决,谁知道谣言都散播到哪里了。
姜可可知道,从姜从伟那里入手,是最快找到幕后那个人的方法。
但是以姜从伟的性子,估计会装惨还有趁机提一些要求。
想起之前何丽丽给自己的提醒,姜可可大概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了。
“星承哥,放了她吧,没有辨别真假能力的人是可悲的。”姜可可暗示蒋星承。
见状,知道姜可可是自己想到了办法,蒋星承只好不情愿地放开了男生。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辨别能力。”这个年纪的学生是经不起激的,就必如现在,已经上套了。
姜可可挑眉,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几班的?大概也是不敢说的吧,怕我去找你麻烦?”
“我才不怕!我叫张鑫磊,高二三班,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张鑫磊梗着脖子说道。
姜可可哦了一声,点点头,一副了解的样子。
见姜可可真的没有再追究,也不说自己为什么没有分辨真假的能力,张鑫磊就感觉自己被小瞧了。
“你别光哦啊,你倒是说说,我们哪里冤枉你了。”张鑫磊冷哼一声:“说不出来了吧。”
目光瞥到蒋星承,似乎转动了一下手腕,手指又捏的极响,张鑫磊瞬间就怂了。
嚣张的气焰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姜可可忍住笑意,轻轻地拍了蒋星承一下。
“你只听到了别人让你听到的,当然是容易做出错误的判断,尤其是你着急下结论的时候。”姜可可忍不住教育道,大概是当老师的习惯吧。
张鑫磊不理解姜可可话的意思,只以为姜可可是在故意卖弄自己的大道理,所以心里有些不屑。
见状,姜可可就知道对方想了什么,于是给出一个例子。
一个年轻人在打一个中年人,中年人一边痛苦地哀嚎,一边请求周围的人帮忙把他儿子拉开。
姜可可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觉得,这个年轻人可恶么?”
张鑫磊想也不想地说道:“那当然啊,居然打自己的父亲,想也知道这人不怎么样吧。”
叹了一口气,姜可可垂眸回道:“但事实是那个中年男人是小偷,把年轻人家里给他上大学的钱都偷走了,年轻人家里很穷。”
张鑫磊愣住了,甚至忘了呼吸。
虽然姜可可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但是给他带来的震撼是非常大的。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的父亲有类似的经历。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发誓说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让任何人被抹黑,以后要当一名警察来着。
可是现在,自己好像忘了之前的誓言。
仔细想想,学校里听说的关于姜可可的评价,都是别人转述的,真实的姜可可怎么样,没有一个人知道。
但是,自己也不能因为这几句话就相信姜可可,要有证据!
“你说的很对,但这并不能说明你是被冤枉的,两个不冲突。”张鑫磊也没有那么高的戾气了。
这下轮到姜可可惊讶了,没想到张鑫磊小小年纪,思维还挺活跃。
不过这倒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你说的没错。”姜可可笑道:“但是谁怀疑谁举证,总不能让被冤枉的人去证明自己吧,难不成要把肠子掏出来给大家看看吃了几碗粉?”
张鑫磊说不过姜可可,也知道姜可可说的是对的。
但是他也举证不了啊,之前有同学说姜可可的父亲都出来说姜可可的不好了,所以八九不离十。
见状,姜可可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这还是一个孩子,就算思维再怎么敏捷,身处其中难免会迷茫。
于是姜可可把自己的经历简单地说了一遍。
从姜从伟偏心何丽丽母女,再到姜从伟见自己过的好后,过来纠缠巴结。
“你觉得,这样的父亲,有必要认么?”姜可可也不催,就静静地看着张鑫磊。
蒋星承心疼地搂着姜可可,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学校的谣言已经离谱到什么地步,但是对我来说,可可永远是我认识的那个。”
认真地看着姜可可,蒋星承也不羞于展示自己的心迹:“我作为姜可可女士的丈夫,永远相信我的妻子。”
姜可可脸色有些羞红,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的老师的威严,都被蒋星承几句话毁了。
不过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了。
张鑫磊就算不相信姜可可,估计也不怎么相信谣言了。
等两人离开后,姜可可才转身抱着蒋星承,感觉一阵疲惫。
能说通几个是几个,如果张鑫磊他们能把这种想法传递出去,也算是破解了一部分谣言。
不过还是要想办法把周梅梅给逼出来。
“星承哥,我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姜可可闷声道:“可能做法有点点坏。”
蒋星承笑了笑:“没关系,我会更坏的。”
已经三个月的身孕了,医生说注意点是没有关系的,蒋星承的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没有办法,这个样子的姜可可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好想藏起来。
姜可可也是不理解,都说女人怀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