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懵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我？”姜可可试探性地问道。
那是不是说明佟彩霞知道自己顶替名额的事情，如果知道的话，那这副愧疚的表情，可信度有多少呢？
佟彩霞嗯了一声，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蒋星承。
“我无意间知道的。”佟彩霞自嘲地笑了笑：“为此还跟我爸大吵了一架，但是他直接动手打了我，我不敢反抗，对不起。”
佟彩霞捂着自己的脸，慢慢地蹲下去，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似乎是怕姜可可不相信，佟彩霞还装作无意地露出自己的伤口。
姜可可确实看到了，只觉得触目惊心，下意识地把佟彩霞给拉了起来。
“别哭，我没怪你。”姜可可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本来是想看看佟彩霞的立场的，没想到佟彩霞居然这么惨。
嗯了一声，佟彩霞在姜可可的搀扶下重新站起来，脸上还都是泪水。
看了蒋星承一眼，姜可可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了。
“你父亲从小就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