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的眼里有着想要跃跃欲试的光芒,闪的悠仁眯着眼,一直在试图压下伏黑惠那想要做出手印的手。
“你别跟我说你想借机报复宿傩,然后把宅邸给炸了。”悠仁眼神哀怨的看着伏黑惠“这处宅邸被你给毁了的话,不管是五条老师还是甚尔先生,他们都赔不起钱。”
“……好吧。”伏黑惠讪讪的收回了手“不过这宅邸真的赔不起?”
“嗯,好歹是千年前就保留到现在的古迹,而且还能保存的这么完好,可以说是有市无价的。”悠仁伸手敲了敲身旁的檀木矮桌“这个还是宿傩最喜欢的一款矮桌,平安京最好的一位木匠制作的。”
“好吧,宿傩果然就是个千年老爷爷。”伏黑惠吐槽“这老成的品味也没谁了。”
“伏黑,我怀疑你被五条老师给带坏了。”悠仁的目光开始危险起来。
“?哈!怎么可能啊虎杖!”伏黑惠抡起拳头给悠仁来了个爆栗,随后把握在右手上的白玉吊坠收回口袋里“好歹也算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放飞一下自我又没什么。”
“那你还挺能放飞的。”悠仁看得出来,除了刚开始伏黑惠有些拘谨之外,现在看伏黑惠已经隐隐有些伏黑哥的趋势。
“这不是废话吗?”伏黑惠无语。
“算了,先不聊这个。”悠仁又躺回榻榻米上,看着高高的房梁,渐渐地闭上了眼。
“休息吗?”伏黑惠见悠仁躺了下去,自己也躺了下去。
“不然?等睡醒的话,宿傩估计还没出来呢。”悠仁说道。
“等等……你这木镯子做了多久?”伏黑惠皱着眉看着闭上眼的悠仁。
“大概是一个星期?已经记不清了。”悠仁睁开眼微微的摇了摇头。
“说实话关于平安京那两年的事发生了很多,再加上被狱门疆封了近千年,零零散散的细节已经记不清了。”
“但是那次的场景还是能记得很清楚。”
“[灶] [开]的火焰摇曳在整座宅邸,里梅那慌乱担忧的脸在火光里依稀可见,但是我还是让里梅带着宿傩的躯体离开了,只留下自己。”
“咒焰很热,但我还是坐在像这间一模一样的和室里,等待着那些咒术师闯进来。”
“虎杖,你太冒险了。”伏黑惠忍不住皱着眉打断道。
“没办法,能给羂索添乱我可是很乐意。”悠仁扯了扯嘴角,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你知道当时冲进咒焰里的那些咒术师的场景吗?真的很有趣。”
“他们一个个穿着厚重的官服穿梭在咒焰里,前面领头的那个咒术师的手里还握着狱门疆。”
“他们满怀欣喜的闯了进来,却只看见了我。”
“伏黑,你知道吗?”
悠仁扭头看向伏黑惠。
“我当时在笑。”
“我感觉我当时疯了,但是宿傩却在生得领域里一直安慰我,让我试图冷静下来。”
“但是我一想起羂索的计划会出现偏差,我就高兴得停不下来,嘴角一直都压不下。”
“直到宿傩也叹气,没在劝我。”
“直到他们丢出狱门疆把我封印的前一秒,我还是在笑着的。”
“在狱门疆里的那段时间,躯体在沉睡,围绕在躯体外的骸骨被宿傩的咒力逼迫的不敢靠近。”
“灵魂则是和宿傩在生得领域里……嗯,你绝对不知道我和宿傩在一块雕刻和看当初记忆里看过的电影。”
“……”伏黑惠无语了一瞬“果然狱门疆里面很无聊哈。”
“那是!我们两个快无聊死了!”悠仁气鼓鼓的举起手胡乱挥动“虽然可以在生得领域里想什么就能拿到什么来玩,但是和宿傩一块打游戏我永远赢不了他!”
“虎杖你好蠢。”伏黑惠翻了个白眼。
“上赶着找虐呢,还有生得领域还能这么玩啊?”
伏黑惠不好奇才怪,五条悟的[无量空处]所能呈现出的生得领域绝对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所以伏黑惠并不想知道五条悟的生得领域是个什么玩意。
毕竟当初在现在差不多的年纪就被五条悟给迫害过了,所以不想去好奇。
“能,五条老师的话应该也有吧?”悠仁看着伏黑惠,眨了眨眼,眼里满是好奇。
“……有,但是别好奇。”伏黑惠捂脸“我不想回忆乱的要死的那个生得领域。”
“你这样说我更好奇了。”悠仁眯起眼,一脸好奇的戳了戳伏黑惠的手臂。
“不,你不想。”伏黑惠的右手在身边一阵乱摸,摸到了一张毛毯,直接拿起来盖在了悠仁的脸上“你再乱想我不介意在这里谋杀你。”
“心好狠啊伏黑。”悠仁扯过盖在脸上的毛毯,看了眼毛毯上的纹路。
哦豁,是当初自己冬天最喜欢盖的那条毛毯,虽然宿傩每次睡觉的时候会把自己连人带毛毯给卷进他怀里,偶尔会被半夜给热醒什么的还是有的。
悠仁把毛毯团吧团吧的抱在怀里,毛毯的一角压在脑袋下,一条腿夹着毛毯,一脸惬意的蹭了蹭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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