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膀压跪至地上,强迫道,“还不认罪?”
何方哪里受过这委屈,如今被压着也不得抬眼往院中打量,一时情急口无遮拦道,“你们兔崽子当真是吃酒疯了,你爷爷的头也敢往下压,还不快滚!”
家丁不语,只强拦着他不放。他还欲骂时,廊下之人沉声道,“放肆,老爷面前,任凭你胡言乱语!”
开口之人正是跟随何文斌贴身伺候的忠叔。
他闻言心中大惊,忙挣扎着抬眼往院中打量。
如今廊下团团围拢十余人,四下灯火通明,何忠立在一旁痛心疾首地皱眉,另一畔打着灯笼的正是外院铺子里的掌柜何谌,正中沉着面容那人,不是何文斌又是何人。
见他抬眼望过来,何文斌眯了眯眼眸,低声问道,“深更半夜地来往此处,你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