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别的都不想吃!
阮星辰瞪他一眼,耳根不由烧红。
天知道只是一夜之间,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放得开了?
分明之前,每次被她撩拨,不自在的都是他来着。
她愤愤地撑起身体,咬牙:“我吃饭!”
炖得软烂的皮蛋瘦肉粥,上好的粳米熬出了米油,浓稠咸香。
折腾了一夜,她确实也饿了,一口吃了两碗才放下,轻轻地打了个小小的嗝。
霍晏目不转睛地在一侧看着她,及时递过湿巾和温水。
活生生要把她照顾成哥小废物似的。
阮星辰才把水杯还给他,一转眼身上就压上熟悉的重量。
灼热的吐息落在她的脖颈上,伴随着细密的亲吻。
“夫人吃饱了,是不是也该我吃了?”
尝过滋味的男人简直是随时都蓄势待发,隔着薄被暗示地在她身上蹭了蹭,嗓音沙哑:“我等着夫人把我喂饱。”
还来?
阮星辰忍不住瞪大眼睛,喊了一声:“霍晏!”
娇媚的声音里还带着昨夜余留的哑,听起来性感撩人,小勾子似的。
霍晏抱得更紧了,闷闷得应了一声,吻住她的唇瓣:“夫人真美。”
嘴甜也没有用!
然而经过昨夜的摸索,本就契合的两个人越发默契,他已经清楚地掌控到了她敏感的地方。
没多久,阮星辰就缴械投降,跟他共同沉沦。
整整两天,霍晏都没放她离开卧室,直到阮星辰忍无可忍地把他踹下床,才终于在后半夜睡了个好觉。
西城区的那套房子,已经重新装修好了。
外婆是个很注重习俗的人,在婚礼举办之前就已经先搬了回去,把那里作为阮星辰回门的地方。
现代并不那么讲究三朝回门,新婚之后也是该去女方家吃顿饭的。
阮泽明这样的父亲有还不如没有,外婆就是她的娘家。
第三天一早,两人就收拾好,带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驱车往西城区赶去。
西城区还在开发中,许多地方已经开始建设,外婆所住的地方还没有被波及到。
老城区的路本来就窄,今天不知道有什么活动,必经之路上停了不少各式各样的车子。
以至于他们隔着两条街就先下了车。
所幸并不算远,霍晏从后备箱里把礼物提了出来,冲着阮星辰弯起胳膊,无声邀请。
阮星辰会意,挽住他的胳膊,并排往外婆家走。
她今天穿了一条喜庆的红色旗袍,将她婀娜的身形展露无疑,脚下踩着红色的高跟鞋,完完全全新娘子的打扮。
两个人,男的高大俊美,尊贵帅气,女的娇媚明艳,优雅漂亮。
站在一起,就俨然一对璧人,惹得不少路人回头看了一眼又一眼。
阮星辰并不放在心上,使坏地将自己的身体完全靠在男人的身上,侧头冲着霍晏轻笑一声,“提着这么多东西,霍先生累不累?”
“无妨。”
霍晏淡淡地应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柔情,轻声道:“带着贵重物品,不觉得累。”
身为贵重物品的阮星辰,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之间流淌着甜蜜的氛围,仿佛自成一个世界,将其他所有人都隔离开来。
惹得路人都忍不住露出艳羡的神色。
就在气氛正好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哒哒哒”声音响了起来,并且快速接近。
仿佛有人穿着带跟的鞋子,疯跑过来。
这声音莫名有些刺耳,阮星辰的心头一跳,涌上几分不安。
只是她这几天确实“操劳过度”,身体还残留着几分酸软,又挽着霍晏全身心放松,根本来不及快速做出反应。
只听耳边响起一声带着恨毒的尖利寒声:“贱人!去死吧!你死了沉哥哥就是我的了!”
伴随着路人的尖叫惊呼声。
阮星辰一扭头,眼前闪过雪亮的光芒,一时被晃了眼。
是太阳的光芒,折射在锋锐的刀锋上。
而握着刀的人,是枯瘦如柴、面目扭曲,满脸都是疯狂的樊婉晴。
她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仿佛正在等待着出嫁的新娘,握着刀毫不留情地扎过来。
眼底仿佛带着快意和期待,疯疯癫癫,不似正常人。
阮星辰的瞳孔一缩,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听到身侧的霍晏怒吼一声:“你敢!”
她从来没见过霍晏这么失态的样子,一瞬间仿佛惊恐到了极致,平日里的稳重沉稳全都消失不见。
偏偏他的手上还抓着许多礼品,还被她勾着手。
即使他已经一把甩开,还是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
那刀已经近在咫尺。
樊婉晴明显已经恨到了极致,那刀瞄准了心脏的位置直直地捅过来,要是被捅到,只怕神仙也难救。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阮女士,快躲开!”
紧接着,阮星辰感受到一股大力从她的另一侧肩膀袭来,推得她踉跄一下。
一个高挑又消瘦的身影直接挡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