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白宴辰不善的目光,傅裴琛低声询问:“你与白七爷之间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这么不友善?”
姜印反问:“他看你的眼神友善过吗?”
傅裴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姜小姐似乎对我与他的恩怨有所了解。”
姜印:“帝豪碰面时,你们之间气场不对,猜测出你们的关系并不和睦。”
傅裴琛:“姜小姐察颜观色的本事很不一般。”
姜印:“过奖!”
傅裴琛是非常优秀的一个男人,有了姜印这个显眼包在身边作陪,回头率与讨论度更是达到史上巅峰。
“姜小姐方不方便说一下,你和颜颜是什么关系?”
今天这场拍卖会,本该被傅裴琛带在身边的女伴是洛颜。
就在昨晚,洛颜突然给他打电话,让他带自己的一个朋友出席,还是不容拒绝的那种。
作为醋缸级女友,洛颜从来都没这么大度过。
为了朋友,连自己的男人都拱手让闲,他万分好奇姜印与洛颜到底有着怎样的交情?
姜印瞥了傅裴琛一眼,“洛小颜没告诉你我们的关系?”
傅裴琛,“只说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还可以为你去死的那种。”
姜印:“……”
同样的话,何棋落说过一次,洛小颜怎么也是这个德行?
姜印没有深处这个话题,“欠你的人情,日后必还。”
傅裴琛笑得讳莫如深,“这个人情,颜颜会替你还我的。”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走到白宴辰附近。
傅裴琛客气又不失傲慢地冲白宴辰点点头,“与白七爷缘分不浅,阔别几日,又见面了。”
白宴辰的目光从姜印身上抽回来。
“要不是有这样的缘分,我还不知道傅少在女人方面这么吃得开。毕竟上次在帝豪,陪在傅少身边的佳丽另有其人。”
傅裴琛笑得深沉,“像姜小姐这样的绝色佳人,谁舍得拒绝她的邀请。”
白宴辰冷笑着回击,“没想到傅少也是个俗人。”
傅裴琛不甘示弱,“生而为人,谁又能逃得掉一个俗字。”
白宴辰状似无意地打量姜印,“这位小姐看着眼熟。”
姜印优雅地摇着骨扇,“我也觉得这位先生在哪里见过。”
傅裴琛饶有兴味地挑挑眉,“二位认识?”
白宴辰和姜印异口同声道:“不认识。”
这次,连周安雅都迷惑了。
在她的印象里,七爷与姜印至少有两次见
面的过往,为什么都拒绝承认见过彼此?
傅裴琛笑了笑,“要不要我为二人引荐?”
白宴辰面露戏谑地看向姜印,“需要吗?”
姜印回了他一个挑衅的笑容,“不需要吧。”
作为白宴辰身后的摆设,韩俊与闻野表现不一。
闻野从头至尾沉着俊脸,除了守护主子的安全,任何人,都不在他的关心范畴。
韩俊的神色就复杂多了。
七爷与姜小姐明明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却对外宣称彼此不熟。
这诡异的场面,为啥透着一丝喜感?
周安雅忽然生出一丝歹念,“我以为何少才是姐姐的男朋友。这才几天功夫,姐姐的男人怎么就变成傅少了?”
她用这种方式告诉傅裴琛,与你出双入对的这个女人是个水性扬花的放浪货。
周安雅并不知道,她这种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让白宴辰对她愈加反感。
“周小姐,未知全貌,不予置评,我想这个道理你是懂的。”
就算他与姜印的夫妻关系还没公开,也容忍不了周安雅用这种态度诋毁姜印。
周安雅有点意外白宴辰会为了姜印斥责自己。
“我,我只是实话实说啊。”
傅裴琛明显不按周安雅
的套路走。
他故作不解地看向姜印,“她方才为什么叫你姐姐?”
姜印慵懒地摇着扇子,“我爸当年婚内出轨,不但搞大三儿的肚子,还生出龙凤野种并借此上位。”
用下巴指指周安雅,“血缘上,我们勉强算是异母姐妹。”
周安雅气极,“姜印,你讲话给我注意点。”
做了二十年的京圈名媛,谁敢将野种这样的脏水往她头上泼?
姜印笑眯眯地反问:“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婚生子与非婚生子的区别就在于,前者合法,后者非法。”
“非法出生的小孩,还有一个专业名词,私生子!落到俗人口中,那就是妥妥的野种。”
姜印扇子摇很是欢快,“刚好啊,我就是那个俗人。”
明知道这种场合不该喷笑,免费看了一场热闹的韩俊还是忍俊不住笑出了声。
不愧是数次刷新他认知的姜小姐,总能给他带来意外的惊喜。
韩俊的笑,引得周安雅更加怒上心头。
她看向白宴辰,仿佛在问,你手下对我公然无礼,你难道不管管?
在白宴辰的人生信条中,男人的战场,不需要女人摇旗呐喊;女人的战场,也不需要男人多管闲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