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医院的病房内,挨了一顿胖揍的许亦君一脸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直哼哼。
得知家里的宝贝疙瘩被人打了,许家老老小小全都赶来医院探望。
看到平时最疼爱自己的奶奶走进病房,许亦君顿时委屈上了。
“奶奶,再晚来一步,您可就见不到您的大孙子了。”
许老太太没想到孙子伤得这么重,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我的君君,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你伤成这个样子?下手这么狠,就不怕被老天爷给劈死吗?”
“医生,医生呢,君君的下巴肿得这么高,怎么没人过来给他处理?”
许父在旁边宽慰,“妈,你别担心。医生说了,君君只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养几天就能出院。”
儿子被揍成这个德行,许父心里也不是滋味。
许老太太拔高了声音质问许父,“谁干的?伤害君君的凶手抓到了吗?”
许父摇头,“还在查。”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只知道儿子被人打了,谁打的,因为什么打,直到现在许父都是一头雾水。
许老太太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转而又看向许亦君。
“君君,你告诉奶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许亦君自己也很懵,他不过是调戏了一个漂亮妹子,怎么就被人
给打了呢?
在老太太面前,许亦君最擅长的就是装委屈。
“打我的是谁我不知道,只知道打我的那个人是为了会所里的一个小娘们。”
许亦君简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完始末,许老太太更气了。
“岂有此理,为了一个下三滥的女人,这些恶徒连法律都敢不放在眼中。”
“马上给刘局打个电话,就说君君被人欺负了。”
“让他派人去会所调监控,不管是谁,敢欺负我家君君,我一定要他把牢底坐穿。”
作为许亦君的二叔,许冠霖才是许家的掌事者。
看到母亲这么无节制的宠着侄子,许冠霖很是看不过去。
“刘局又不是皇帝,怎么能说抓人就抓人,这件事还在调查中,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
这几天公司频出状况,总觉得许家这是被人针对了,且针对他的人,与许亦君惹的人有直接关系。
许老太太很蛮横,“你等得起,我可等不起。”
“必须现在就给我抓人,我不但要让那人坐牢,还要让他们赔得倾家荡产。”
“还有会所的那个狐狸精也给我抓了,我要看看是哪个贱人不识抬举。”
“君君看上她是给她面子,在会所那种地方打工,她装什么贞洁烈妇?”
许冠
霖问许亦君,“你说的那个女孩,真的只是会所的员工?”
许亦君躲闪着二叔的眼神,“据我判断应该是,除了那张脸还能看看,她穿的戴的都是廉价货。”
“如果是哪家的千金,或是哪位大佬的女人,怎么会穿得那么寒酸?”
许冠霖对此仍保持质疑,“也就是说,你也不确定她到底是员工,还是会所的客人?”
许老太太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难道在质疑君君的判断?”
许冠霖:“妈,话不能这么说,万一那女孩大有来头,我怕许家收不住场。”
这些年,他没少给这个喜欢惹祸的侄子擦屁股。
如果对方只是小角色,弄死也就弄死了。
就怕遇到惹不起的大神,恐怕整个许家都要陪葬。
许老太太痛骂,“一个在会所打工的贱人,能有什么来头?”
“我不管,君君受了这么大委屈,我必须为君君讨这个公道。”
几人争执间,许冠霖的助理一脸惨白的闯进病房。
“老板,调查清楚了,那晚在会所对君少动手的,是白家七爷。”
听到白七爷的大名,许家人的脸色统统变了。
无缘无故,许亦君怎么会惹上那么一位主儿?
蓝湾这边,白宴辰正要与下了直播的姜印聊几句,就被告
知,白二姐登门求见。
白宴辰无语极了。
他这些兄姐,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让他得消停。
他与姜印对视一眼,“跟我一起过去见见?”
“不用了吧。”姜印没兴趣与白家人打交道。
白宴辰霸道地揽住她的腰,“早晚都要见。”
白二姐名叫白芷玉,今年五十二。
白耀宗年少时生过一场大病,在医院住了三个月,勾搭上一位美女医生,两人有了一夜情。
十个月后,美女医生给白耀宗生下一个漂亮的女儿。
与白老大的妈一样,美女医生幻想着利用女儿嫁进白家。
那个时候,正是白耀宗在感情上最渣的年纪,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婚姻概念,自然也不可能给孩儿她妈名分。
美女医生一怒之下带着孩子出国了。
直到白芷玉二十岁那年,母亲病逝,才重新踏上京市地界。
白耀宗并没有因为白芷玉是他女儿就对她高看一眼。
与其他子嗣一样,只给了一笔教育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