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米幺笑了。
这样的人,真的没有学好的机会了。
拿着手中的瓶子,给他们十五人全都服下药丸。
云召还试图往外卡出药丸,可惜了,药丸入口即化。
“贱人,你给我喂的什么?”云召指着米幺破口大骂。
五夫人也没好哪去,指着米幺大骂,什么肮脏骂什么。
米幺只是嫣然一笑,不过半柱香时间,十五人眼神飘忽不定,焦距忽远忽近,最后,变成目光呆滞的样子。
“以后你们都是我的仆人。”米幺脆生生的声音传来。
“是,主人。”众人回答。
米幺解开他们的绳子,走在前面:“随我来。”
十五人灰溜溜的跟在米幺身后,没有思想,就像木偶一样。
走到田地那边,米幺停下脚步。
“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生活区域,那片地,就是你们每日要工作的地方。男人们去下地干活,女的留下给你们做饭,洗衣……”米幺有安排一些事情,就像程序一样,把指令都输入给十五人。
“是,主人。”十五人乖乖听话。
米幺对自己的药丸很有信心,安排好他们的工作,便出了空间。
刚到村口,一群婆娘便围了过来。
“夜枭家的,你买这么多鸡崽子回来呀?”
“对,养大的就能卖钱了。”米幺看到大家脸上没有异样的情绪,便耐着性子和她们说几句。
“天热成这样,人都要没吃的了,这鸡吃啥呀?”
“它们吃的东西种类挺多。”对于这个,米幺没做过多解释。
不远处,两道身影看着米幺一脸笑意的赶着牛车离开,气的搅碎了手帕。
米幺只是回头看了眼,嘴角勾了勾。
回到家,看到鸡舍盖的有规模了,大家把鸡笼卸下,荀氏还有米兰米悠赶紧给小鸡仔喂水,喂食。
荀氏高兴的合不拢嘴,这可都是银子呐,自己可要好好照看这些鸡仔。
笼子卸好了,荀氏便忙着做午饭,大米饭,猪肉白菜,炖大鲫鱼,黄瓜蛋花汤。
十几个汉子看到这样的伙食,离着老远就开始流口水,心里还暗骂自己没出息。
桌子摆好,饭菜上桌,男人们由夜枭招待,女子们则在厨房吃。
快要吃饱这功夫,就听到一个女子哭嚎着跑到夜家。
“柱子,柱子,快回家,你家狗蛋要不行了……”女人说完,继续哭着。
这一嗓子如同炸雷。
柱子忙站了起来,“哥,我回家去看看。”说完跑开了。
“哥,我也去看看。”栓子说完也跑了。
“大牛,一会吃完饭你带人接着干。”夜枭说完跑向厨房。
“知道了姐夫。”大牛也关心柱子家孩子,可是也知道自己去了也帮不上什么。
“幺,柱子家孩子不好了,还不知道啥情况,你能去看看吗?”夜枭知道小女人有些非常手段,万一那孩子不行了,好让米幺出手。
“行,你先去,我去房间拿药箱。”米幺刚才听了个真切,别说是夜枭好兄弟的孩子,就算普通村民的孩子受难了,自己也会帮忙的。
米幺回房间取了药箱,急匆匆往外走,夜枭在外边等她。
“走。”夜枭接过药箱,一手拉着米幺,二人风一样的跑了。
荀氏在厨房里也着急的直跺脚。
“娘,别担心,相信大姐有办法的。”米悠对米幺是谜一样的信心。
“哎,幺学那点医术,哎……”荀氏心里一点底没有。
米幺四年没回家,四年后就有了灵活的生意头脑,还学会了医术,荀氏总觉得不可思议,那些大夫哪个不是从小就学医,有的学十几年,还不定能坐诊看病呢。
柳柱家里三圈外三圈已经围满了人,屋子里还不住的传来哭声。
柳大夫看着床上的男孩,不住的摇头。
“柱子媳妇,这孩子……哎,准备后事吧。”
“不,柳大叔,求求你救救孩子,他才六岁啊!”柱子媳妇跪在柳大夫脚下,抓住柳大夫的裤腿。
“哎,这孩子失血过多,已经没有心跳了,老夫也无能为力了。”柳大夫无奈的摇摇头。
柳大夫,就是柳雪莹的父亲,在柳家村行了一辈子医,口碑很好,周围村子有找他去看诊的,老头都义不容辞的去帮忙看诊。
今天,狗蛋去掏鸟窝,没想到,天太旱了,树枝也有些发干,刚够到鸟窝,树枝折了,狗蛋从七八米高的树枝上摔下来,磕了头,还摔断了腿。
眼下,脑袋和腿上的血流不止,更是没了呼吸。
“我的狗蛋啊……”柱子媳妇喊完一声,嘎一下,昏死过去。
柱子把媳妇抱在怀里,看着床上没有了生息的儿子,泪如雨下。
柱子娘早昏死过去了。
屋里人都沉浸在一片悲悯之中。
“让让,让让!”夜枭拉着米幺闯了进来。
“咋样?”夜枭急匆匆的问。
“哥,孩子没了。”柱子说完,抹了吧眼泪。
米幺忙来到床边,先是给孩子把脉,然后趴在孩子胸口,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