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南!”
季文彬按着季砚南的人中,大声叫着他。
季砚南虚弱的睁开眼睛,紧接着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季文彬吓坏了,他颤抖着想要把季砚南扶到屋子里,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也传来剧痛。
季澜儿再也忍不住,大骂季砚南没用,季晏礼从小就练习,也没见他吐血,季砚南向来以才子自居,却连个破书都看不明白。
宋静书看着他们的模样慢慢后退,一直退到墙边,眼里闪过挣扎,半晌,头也不回的跑了。
她错了,错的离谱。
季砚南这个样子,哪里比的上季晏礼,他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可能在土匪窝里救出她,是,是季晏礼啊。
季晏礼才是她的恩人,如果不是季晏礼,光凭季砚南那废物怎么可能打退那群土匪?他根本就是跟在季晏礼身后捡漏的,碰巧把关在地窖里的她放了出去而已。
她的救命恩人,从来都是季晏礼!
“我真的是太笨了,竟然连恩人都认错。”
宋静书笑着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的脚步轻快,身上没有多余的银钱,只靠自己的双脚回到信恩公府。脚底打出的血泡,让她不由的埋怨起季砚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