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目的达成,也不再拖延,快速解决掉几人,跟季弘义与席媛驾车离开。
车上,席媛哭着拉住季晏礼,一个劲的叫儿子。
季晏礼尴尬的抽出胳膊,“阿姨,这,我不是您儿子。”
席媛捂着嘴哭,倒是季弘义缓和了下情绪,开口:“小伙子别介意,我们,儿子在很小的时候就丢了,我们找儿子找了好久,就盼着有一天能一家团聚。你阿姨也是见了你身上的胎记,刚好跟我们孩子的胎记形状和位置很像,一时激动就喊出来了。”
季晏礼摇了摇头,表示他不介意,但是他没有主动说自己是从福利院长大的,一直到去了酒店,季晏礼准备告辞,席媛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季弘义问他准备去哪,季晏礼才说:
“我打算在M国找个工作。”
席媛一听,立马拍着胸脯说家里在这刚好有公司,可以给季晏礼介绍。
她想明白了,认儿子不能直接上来就说你是我儿子,得图图徐之,最起码的,得了解了儿子的过往,再做打算。
季晏礼果然有了兴趣。
三个人去了房间,得知季晏礼的名字后,两口子对视一眼,眼睛就是一亮。
他们当初给儿子起的名字,是季礼!
季弘义状似无意的问他为什么要跑到国外找工作。
季晏礼垂眸,半晌,苦笑着说出了家里的糟心事儿。
他可没有添油加醋,季承恩跟木棉木槿两姐妹的事本事就很炸裂,听的季弘义两口子嘴都张成了O型。
“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席媛自认为自己也算见多识广,没想到她还是见得太少了!
下头!!下头男女!!
她气的胸脯剧烈起伏,尽管还没有确定,但胎记名字还有母子的感应,让她认定了季晏礼就是自己的儿子!
现在儿子被别人这么欺负,她真是恨不得直接冲到那几个人面前活撕了他们!
季弘义的心情跟她差不多,虽然没有骂出声,但他把商场上年轻一些的都回忆了一遍。既然出手就搞垮了儿子的公司,那肯定是商场上的人,哼,敢动他的儿子,这么喜欢让人破产,那等他回去,一定也让那人感受一下破产的滋味儿!
季弘义说给介绍工作就给介绍工作,一点不含糊,第二天就带着季晏礼去了自家在m国的分公司。
让他做的,也是能历练能晋升有实权的岗位,没有明说,但两口子这就是把他当继承人培养了。
季晏礼欣然接受,并且在季弘义悄悄拿掉他掉在肩膀上的头发时,装作没有发现。
到了晚饭的时候,席媛看见他就冲过来抱住了他,季晏礼轻轻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随她去了。
季弘义也是眼眶红红的,他把一份亲子鉴定递过来:“孩子,你看看。”
季晏礼眼里闪过迟疑,他拿起那份鉴定看了起来,当看到上面写着系父子关系后,也跟着红了眼眶。
“儿子,你就是我们的儿子,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对不起对不起。”
当年他们忙着打拼事业,对儿子确实多有忽视,那个保姆后来他们查过,确实是因为粗心大意,不是跟人贩子勾结,保姆跪下哭着跟他们道歉,说自己该死。
她是该死,可是儿子却回不来了。
那段时间席媛每天都过得行尸走肉,好几次刀都划开了胳膊,还是季弘义说儿子还活着,他们必须找到儿子,席媛才慢慢有了动力。
季晏礼没怪他们,因为原身从来没有怪过自己的父母。
一家三口相认以后,也没急着回去,季弘义发现自己儿子很有经商天赋,提出的很多点子和想法让他都拍案叫绝。
一段时间下来,季晏礼的职位火箭一般上升,分公司的人却是是对他心服口服,分公司负责人更是隐晦的暗示过亲信,这位跟之前那个扯虎皮乱指挥的那个假货可不一样。
季晏礼在国外分公司混的风生水起,季承恩在国内摔摔打打骂骂咧咧。
跟儿子相认后,季弘义自然也知道了儿子口中那个与老婆与大姨姐玩的花的男人就是季承恩。
季承恩就是那个欺负儿子的下头男!
季弘义与席媛都快气死了,当初收养季承恩,也是做善事,希望他们帮助别人结善因,自家流落在外的儿子也可以遇到好心人帮他得到好的结果。
万万没想到,这个季承恩是个混账,敢用他们季家的资源欺辱他们的儿子!
季弘义当即打了电话回国内,停了季承恩在公司的一切职务,并且告知他,让他尽快搬离季家老宅,季家把他养大已经仁至义尽,以后他和季家没有任何关系!
季承恩接到电话都懵了,与一旁的木棉面面相觑。
他们早就把季家的财产视为囊中物,怎么可能愿意就这样灰溜溜的被赶走?
季承恩把电话打回去,想要问问季弘义为什么要这么做,却发现电话已经被拉黑。
打给席媛同样如此。
“爸妈这是什么意思?”
木棉小心翼翼的询问,心里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
季承恩阴沉着脸:“谁知道他们搞什么鬼,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