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河西走廊这条线上。”
“伏允这是在作死。”
张楚手指轻轻叩着膝盖,缓缓说道。
吴娘闻言,当即就变得紧张起来:“公子,要打仗了?”
“不打不行。大唐必须要保证西域的安全。”
“陛下,绝对不会允许伏允如此胡作非为,估计,对吐谷浑的战事,在彻底入冬前,就会拿到朝堂上讨论。”
张楚眯了下眼眸。
不过说着,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讨论的,陛下忍不了。”
“朝堂有李公,有徐公,有程公,有秦公·······”
“应该,和公子没关系吧。”
吴娘咬着牙,眼眸中全都是担忧,刚刚因为今日好生意带来的好心情,瞬间消失。
“我不是武将,但根脚终究和军方走的近些,不过,这没有什么好担忧的。”张楚轻轻吸了口气:“若是朝廷需要,某家,自也不会缩起来。”
“大唐儿郎,从不害怕战争。”
“去吧,给我拿纸笔来,我给处默回个信。”
张楚缓缓道。
吴娘赶紧去了。
纸张摊开,吴娘研墨,张楚望着干净的纸张,沉思良久,才缓缓提起了笔。
当月亮爬上窗头,张楚轻轻吹了下笔墨。
“用漆吧。”张楚吩咐。
早就已经等着的吴娘,轻轻拿起纸张,用手搧了搧,等到笔墨彻底稳定下来,小心对折,放进信筒内,封上了一层漆蜡。
张楚简单吃了些东西,便躺倒了床上,脑海中思索着吐谷浑,陇右道,河西走廊,吐蕃,西域·······
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清晨当阳光破晓,张楚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昨夜战争带来的短暂沉默也随着朝阳初升,彻底散去。
现在自己的力量还太小,就算心有谋划,可落到实处的时候,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今天总算一大早就能看见个晴天了。
拉开门的时候,秦怀道,尉迟宝林,房遗爱他们都已经在庭院内等着了。
见张楚出来,便连连呼唤。
张楚抄着手,看着他们,轻轻一笑,把那些暂时和自己没关系的事情彻底抛之脑后。
“用餐。”
“今日,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