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的说法,唾液也能消毒,她就用嘴咬了。
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好,江澜比划道:你今天好些了吗?
陆竟池也想验证一下,他撑着船舱壁尝试站起来,但失败了。
江澜不知道他有多疼,但在她印象里,陆竟池受伤从来不会表现在脸上,也从来不会露出这这样痛苦的神情。
他刚刚一动,瞬间满头大汗,眉头几乎快拧在一起,冷汗
大颗大颗的从额头滑落。
江澜扶着他,满脸的担忧。
陆竟池闭上眼缓了缓,才转头对她说道:“我没事,不过暂时动不动了。”
江澜看着他难受,眼眶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陆竟池抬起手,摸了摸她脸颊,擦拭她眼角的泪水,“别哭,我死不了。”
她抽噎着,试图将眼泪憋回去,但还是失败了。
陆竟池神色多了几分无奈,“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我来哄你,不怕我真死了?”
听到这话,江澜立马咬住唇,泪眼模糊地望着他。
她蹲在地上,浴袍大大敞开着,露出里面那件毛茸茸的抹胸短袖,而因为她的动作,导致抹胸也有了豁口。
从陆竟池的角度看去,差不多都看完了。
他的表情又增添了几分其他痛苦。
陆竟池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别蹲着,起来。”
江澜哪里敢不听他的话,立即站了起来,坐在他身边。
她担忧地比划道: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陆竟池偏头,虚弱地看着她,眼神意味不明,“是啊。”
江澜注视着他的眼睛,总觉得他的话好像有什么不对,但是她又想不出来。
她比划:那怎么办?
陆竟池直勾勾盯着她,哑着嗓子道:“亲我一下,说不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