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你做的这些事,配得上哥哥两个字吗?”
“你这是在怨我?”他忽然凑近江澜,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头转过来,“江澜,不要忘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本可以不用吃这些苦,若陆竟池当时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还是你觉得,我替江家报仇,是错的?”
江澜目光闪了闪,面对他的逼问,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就像当初陆竟池问她,是不是裴卿声死了她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事件的本身没有错,错的是不分出谁对谁错来。
裴卿声放开了她,淡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要是无聊,我叫人在你房间装个电视。”
“回去休息吧,风吹久了对身体不好。至于你说的话我并不赞同,若你两年内能做到不联系他,不去关注他的任何消息,我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说着,他又意味深长地扬起嘴角,“相信你,是不会再和仇人有任何牵扯的对吗?”
仇人二字他刻意加重,就像是在给江澜的心墙加固。
只要不断的提醒她,陆竟池是她的仇人,她就会彻底断了对那个男人的念想。